……
“如画,以后哪个狗日的再敢打你的主意,老子非把屎给他打出来!”
姜楠心一横,直接如同泼皮,跳脚痛斥,
“莲之高洁,岂是一盆污水就能污浊?岂是腌臜之人所能染指?
真是自不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最可悲的是,只因为癞蛤蟆在人群中流着垂涎多看了一眼,便认为天鹅属于他?!
岂非,街头的地痞垂涎虞美人?虞美人便要成为地痞的美姬?”
姜楠的反应,让一干儒生名士目瞪口呆,虞美人更是杏眼圆睁,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姜楠公子是读书人啊?此番言语无状是否有辱斯文?”
魏莺莺故作一脸不可思议,“莫非,你也和如画纠缠不清?”
……
“嗤!姜楠,你凭什么与我家大兄比!”
虞美人冷哼一声,跳出来道,“虞溪是可是赵国青年一代儒生领袖!”
“我是男爵!食邑五万户!”姜楠鼻孔朝天!
“虞溪即将进入朝堂!”
“我是男爵!食邑五万户!已是中大夫。”姜楠鼻孔朝天,一副暴发户嘴脸!
“虞溪即将出任少年精英团之团长!”
“我是男爵!食邑五万户!我还是中大夫,我也是团长!”
姜楠鼻孔朝天,装出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样!
“你……”虞美人哑口无言。
“如画,从前,到现在,都是我的女人。现在是,未来也是,老死都是!”
姜楠顷刻间阳刚血气滚滚,鹰视狼顾,“谁再觊觎老子的女人,老子废了他!”
此语,远没有诗情画意的浪漫,更没有浓彩重抹的写意,却撞击的如画心尖颤颤,满面红晕,如水的目光款款看向姜楠,满腹的委屈、阴霾顿然一扫而空。
“如此般水性杨花的女子,大兄不要也罢!”虞美人悻悻道。
如画如惊弓之鸟般,开始紧张起来。
……
“莫怕,我讲个特别好玩的故事!”
姜楠稍事安慰如画,边绘声绘色的说道,
“从前,有只狐狸发现了一棵葡萄树,树上长满了一串串晶莹剔透的葡萄。
狐狸看着葡萄,忍不住用舌头舔着嘴唇,心想:‘哇啊!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
狐狸向上跳了几次,总是够不到,试了好几次还是吃不到。
松鼠、兔子及小熊在旁边嗤嗤地窃笑着。
狐狸内心是相当的酸楚,留着哈喇子,却自言自语道:‘哼!这些葡萄肯定是酸的,不能吃啊!’
此后,却失魂落魄,垂头丧气!”
“哈哈哈……”
一些儒生听后大笑,看向虞卿兄妹冷冷的神情,有些笑容顷刻凝固,有些却笑的更加放肆!
……
“噗嗤……”
如画泪痕始干,笑靥如花,水波盈盈,
“公子,如画不能决定天气,但可以决定心情。
管它风动、幡动,我心如如不动!如画,断不会被外界干扰我的情绪。
世间,只要公子懂我如画,足矣!”
姜楠心头仿佛被重击了一下,下意识看向叮当,却见叮当似笑非笑。
“哎哎哎……这大庭广众莫要调情,莫要郎情妾意!”
魏莺莺绝对没有预见,原本的好戏居然如此收场,无奈道,“我们开始回到辩论正题。
孟子认为,人性本善,荀子认为,人性本恶,
到底是本善,或是本恶,理不辨不明,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