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果:哈哈哈哈哈陶思眠也在群里学妹上学期有双国奖。
傅阔林教授: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脸面是一阵子的,追到喜欢的女孩子是一辈子的加油!
隔壁研究室教授:妈鸭小黎同学什么时候对女孩子上心了,我竟然没有听傅阔林说过!是我们学校的吗?哪个年级哪个专业叫什么!什么样的女孩子能入小黎同学法眼。
……
和黎嘉洲熟识的、一面之交的都排队一样来说“恭喜开窍”或者分享经验。
黎嘉洲一排滑下来,甚至还看到了自己老妈得了程果消息找到自己戏多地又哭又闹。
黎妈妈:我不管我不管,你今年过来必须把女朋友给我带回来,当然,如果她年龄够的话儿媳妇也可以我家门槛成精了,只欢迎两个人,不欢迎一个人啊不对要是有些人一个人回来,门槛可能会说滚出去,滚出去隔壁你张叔家儿子比你大五岁都有二孩了,而你……
黎嘉洲回复:你知道你儿媳妇叫什么吗?
黎妈妈一噎:……
黎嘉洲揉了揉太阳穴唇边勾着一点轻微的弧度一个键一个键敲下三个字敲完又看了一阵黎嘉洲轻笑一声,发了过去。
陶思眠。
市黎家别墅内,黎妈妈本来脸上笑呵呵,等儿子这三个字发过来,她恍若不敢相信看到的一般瞬间睁大眼,好一会儿后,眨了眨眼,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黎妈妈脚下发虚地上到二楼,走到黎爸爸跟前,把手机递过去:“你说,是七七吗……”
黎爸爸也明显楞了一下,半圈住黎妈妈安慰说:“市那么大,同名同姓也不一定……”
黎妈妈转头望窗外,好像在天边飘渺的云烟里看到了陶行川和安雅的笑。
她喃喃:“那么好的人,怎么就走得那么早,”黎妈妈扯了扯唇角,背对黎爸爸,轻道,“老黎啊,他们是不是走了好多年……”
许意菱看到黎嘉洲提问截图刷遍朋友圈时,整个人笑得不能自已。
她一个电话拨给陶思眠:“大佬果然是大佬,其他追你的人要么暗戳戳表个白,要么找我,黎大佬真的刚,一下子就发在了大群里。”
短短半小时内,陶思眠收到了无数个“是不是你”的问题。
她不想回答,气得一层薄薄的绯色从脸颊漫到耳根:“我也很服气,他一天不气我我就谢天谢地!”
许意菱若有所思:“你以前可没这么容易情绪波动。”
电话信号不太好,陶思眠没听清:“啊?你说什么。”
许意菱笑笑:“没什么。”
但爱情和感冒一样,就是来势汹汹又让人无法抗拒。
就像许意菱不敢相信但不得不相信的一个事实是,陶思眠真的对黎嘉洲动了心,黎嘉洲不敢相信但确实在做的一件事是,他从前觉得社交浪费时间,现在却一条一条看起了回复。
有的是废话,有的是调侃,有个文学老师说到“明确表达”,黎嘉洲陷入思考。
周一,黎嘉洲做了早饭,说好不吃的小姑娘勉强吃了一半,没和他说话。
周二,黎嘉洲换着花样做早饭,说好不吃的小姑娘勉强吃了一大半,还是没和他说话。
周三,黎嘉洲出门很早,给小姑娘留了便签,让她到楼下买,陶思眠觉得不饿,就直接去的学校。
上午三节专业课上下来,她肚子饿得咕咕叫,不知道旁边裴欣怡听到没有,陶思眠做贼心虚地趴在桌上,略微有些懊恼,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