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我真没有……”金家藩听到了颈骨碎裂的声音。
“这种话说出来你让我怎么信你?”七枷社一拳打在金家藩的肚子上,“再等几分钟,你他妈连孩子都要生出来了!”
金家藩眼球暴鼓,疼痛让他无法出声。
“七枷社先生。”短裙被撕毁多处,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夏尔米痛哭流涕跪在七枷社跟前,“是我对不起你,我答应过你不再做这种事了,我没有遵守我的诺言。”
闻言,七枷社更加怒不可遏,又是一拳打在金家藩的肚子上,喝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
“我……”金家藩总算搞清楚发生什么了,他艰难地将手伸向口袋,掏出一沓钞票,“是我错了,放过我吧。”
演戏的三人眼睛同时一亮,七枷社夺过钱塞进自己口袋,随后,猛将金家藩甩出去,暴喝:“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金家藩快速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跑远了。
“没想到这次收获这么大。”
金家藩走后,七枷社便迫不及待把钱掏出来,打了打左手掌心。
“没白白让我付出那么大的辛苦。”夏尔米站起来,妩媚地撩了一下头发,“抵得上我们三次收获了。”
“这座城市里的人都是穷鬼。”七枷社厌恶地朝地啐一口唾沫,“我们这招在这个地方越来越行不通了,是时候到下一座城市了。”
“都听你的。”克里斯灿烂的笑。
聊了几句后,三人关门分赃。
“没想到这个世界也有中国特色服务,真是让人觉得亲切啊……”范良不由得感叹起来。
“你说什么?”矢吹真吾没怎么听懂。
范良摆摆手,示意这个话题揭过,然后沉思片刻,道:“你注意到了吗?之前蔡宝健对克里斯出手的时候,他们好像有某种改变。”
“是。”矢吹真吾回道:“他们好像记起了一点东西,但是无形之中有一股力量又将他们的记忆夺去了。”
范良道:“我们需要搞明白这股力量是什么。”
“该怎么做呢?”矢吹真吾没有一点主意。
范良心里早已有了主意,道:“我们去激怒一个性格狂傲嚣张的人,看看他身上会有哪些改变。”
狂傲嚣张……
矢吹真吾的脑海里立即出现了一个血发黑衣,背后绘有月轮的男子。
他的表情顿时变得恐惧气来,嘶声道:“真的……真的要去……找……找他吗?
还……还要……还要去……激……激怒他?”
“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你……你不……不害怕吗?”矢吹真吾的牙齿上下打架,“对……那……那个……男人……”
“他是你师父的敌人,不就是你的敌人?”范良道,“对待敌人,恐惧会杀死你的哟。”
“对,我不害怕,不害怕。”矢吹真吾深呼吸,再呼吸,最后仍带着哭腔道,“不行,我还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