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我看你法力不稳,显然是一路追过来消耗太大所致,老道我只需困住你片刻,等支援一到,你插翅难逃。”
“就因为我杀了一个人渣,你就要抓我?我倒是好奇,如果你们抓住我准备怎么处置呢?”
云崖子冷笑道:“处置谈不上,不过是封你丹田,禁你神识,带去你们净明派祖庭听候发落而已。”
“是吗?那好得很,既然这样,今日不管你们来几个筑基,我也同样封你们的丹田,禁你们神识,带回我青云观,让你们神剑总部的局长上门领人好了。”
“狂妄,你简直狂妄至极,小子,先挣脱我这太极八卦阵图再说吧。”
云崖子把太极八卦图往天空高高一抛,那阵图迎风就长,很快就化作一副百米之巨的巨型太极八卦图案,倾泻下无穷无尽的黑白法光,一条条犹豫灵动锦鲤似的缠向江小流。
“通幽,起!”
江小流掐了一个法诀,双眸泛起幽暗的神光,化作一对看破虚妄的神眸。
“哼,以微弱的阴阳二气为根基,把灵气演化为可禁锢修士的法光,我说云崖子,你这法器徒有其表啊,完全是雷声大雨点小。”
“小子,休得逞口舌之力,老道踏入仙道之时,怕是你爷爷还未出生呢。”
“太极禁法,画地为牢!”
“阴阳磨盘,给我镇杀!”
云崖子似乎探知到江小流不太好惹,双手法诀连连变换,一道道法光打入头顶的阵图之中。
那阵图倾泻的黑白而起化作一条条篆刻符文的锁链,纵横交错,四面八方,化作一尊巨大的黑白牢笼,把江小流死死的困在其中。
而后百米阵图缓缓旋转,大量的黑白法力喷涌而出,纠缠在一起翻滚不休,很快就化作一尊巨大的黑白磨盘。
只不过轻轻一转,四周空气便开始剧烈震荡起来。
一圈圈肉眼可见的白色云气向四面八方激荡开来,声势骇人。
处在牢笼中的江小流就感到周身一重,随着那黑白磨盘的缓缓落下,每转一圈,身上的巨大的压力就要增加一分。
“嘿嘿,是不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云崖子极为得意:“老道修仙数百载,平生最得意的便是这件太极八卦阵图,这画地为牢可压制你的神魂法力,而这黑白磨盘每转一圈都会释放无匹的重压,以老夫的修为可以施展三重,就算是一辆坦克也要被压成铁饼。”
“年轻人啊,我倒是好奇得很,你究竟是怎么突破筑基的?所有练气大圆满的后辈老道几乎都知道,怎么就从未听说过你呢?”
“这样吧,你告诉老道你突破筑基的秘法,老道就替你说话如何?”
“你笑什么笑?难道信不过老道?以我的辈分会骗你?”
江小流笑声愈发宏大,渐渐天地雷动,乌云密布,风雷交加,天色也飞快的阴沉了下来。
“你这贼老道,我就说为了一个区区人渣这么费劲死磕,搞了半天是觊觎我的机缘,果然啊,小说中都是真的,修士与天地争锋,与万物竞技,只有赤裸裸的丛林法则,哪有人情道义可讲。”
“说到底,修行界还是以实力说话。”
“之前我顾虑重重,始终施展不开手脚,如今倒是要感谢你,让我彻底认清了修行界的本来面目。”
江小流单手持剑指向九天,另一只手掐了一个古怪的剑诀。
“轰!”
一道炽白色的闪电瞬间击穿头顶的阵图,接着又将偌大的黑白磨盘轰成齑粉,其势不止,又径直落在江小流的紫云法剑之上。
法剑汇聚无穷雷光,愈发夺目,就好似一尊炽白的小太阳,耀眼的雷光成为黑夜中的唯一璀璨。
“这,这是什么道法?改变天象,引动天雷,不,不可能,你区区新入筑基,怎么可能有如此法力?如此神通?”
云崖子阵图被破,气机牵引之下狂喷一大口鲜血,登时吓得心惊胆战,这小子明明被他的阴阳牢笼所困,怎么法力神识丝毫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