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弥山书院并正式开始招生。
围在那院外面的众多学子,纷纷满眼期盼的,等着进入这书院,成为这弥山书院的学生。书院的考核分为两项:一是笔试,二是面试。
笔试,便是考生统一应答考官给出题目,考生写下自己的意见,形式与策论颇为相近。而这题目的话,大多有关百姓、政治。
秦宴和南宫俞是直接越过了笔试,由院首大人进行的面试。
那一日,问他们二人的题目,便是院首大人给他面试的题目。
所以今日的话,二人只需到报道处,将自己的家世背景,个人信息全部录入,领了牌子便可。
所幸两人都被分在了政治院,若是去了军事院,依着二人的身板,那可是顿顿吃不消的。
秦宴正在出神的时候,一旁的南宫俞就瞧见,两个男子被几个女子追着,四处逃窜的画面。
不由得又想起了刚进书院的那一日,同样见到的也是这个场面。
只不过今日这女子似乎又多了几个。南
南宫俞很是好奇,他拉过一旁站着的学生,问道。
“这位兄台,在下想问,不知方才离去的几人,是谁,竟然在书院这般大胆。”
这是个什么情况?前日里也是瞧见这个场景却是不清楚。
“这是发生了何事,还请兄台解惑。”
那人看看南宫俞,又看了一眼他所说的方向,瞬间了然。
只见他缓缓开口说道:
“这是军事院的方副院首,那后面的人,是他的妻子女儿。”
只是,这样一听南宫俞又疑惑了。
“既然是他的妻子和女儿,那为何还要追着他打?再者那个拽着他的年轻人又是何人?”
南宫俞这般问着,那人也好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只听他悠悠的说着:“兄台这就有所不知了,军事院方副院首,之前可是上阵杀敌的将军,只是不幸受了重伤。所以才退到了这书院授课,但却眼见卓识,非同一般。”
说到这个,这兄台脸上流露出羡慕敬佩之色。
这人指了指,接着又继续说道:
“只是这方副院首好酒,总爱去那万宝楼喝点小酒,听个小曲儿,每次去呀,都得被他夫人追着打,被他那几个女儿追着骂,可他天生是个不长记性的。喝多了酒就有些撒酒疯,满书院的乱跑,唯一能够追得上他的,便是方才拽着他的得意门生。”
这说着,又补充道:“方院首还没醉酒,就已经和他这徒弟交代过,只管带着他跑,不让妻女追上便可。”
这样一说,南宫俞算是听明白了。
但是尽管如此,那也不用上演这样的一出。
“这在众人看来不是个笑话吗?”
南宫俞疑惑开口,这学生又笑了。
只听到他又说:“这你就不懂了,书院的风气就是不拘小节,可以交流学术,也可相互切磋。不会有太多的约束,只要你不违背天理常伦,那就不会如何。”
“方副院首他自己都已经习惯了这些,所以其他学子都是见怪不怪了,每隔这么几日总会上了这样的一出戏”。
就听着这人话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南宫俞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看着那边渐渐离去的几个背影,不由得轻笑。
“也是个有趣的人!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
一旁的秦宴也没说话,对这些,倒也是不由得觉得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