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蔡三极狂,看着高登脸上的猥琐,就像下水道坏了倒涌越泛越多,“夜战八女嘻嘻嘻嘻,来小钢枪让叔看看你丫的那玩意,到底和普通人哪儿不一样?你他娘的怎么那么硬呢?枪身百炼钢?让叔摸摸……”
“你特么谁叔?啪!”
高登气疯了抬手一个耳光下面就是一脚:
“你一个仆人,敢和我这样?”
“啊?你敢打老子,”蔡三大概跟谁都猥琐惯了没想到高登这样,惊讶的看着他,“小子行啊翅膀也硬了?敢打我,今天你来干什么,跟我们蔡家抢晶石,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来人,给我揍他!”
“衙内……”
“打!李左手你上不上!”
蔡三连滚带爬的从周家跑了,但一路甩了不少狠话:
“色少别人怕你俺蔡家你可想想,是不是能得罪!老周头,你要敢做那一件东西,老子灭你满门!”
高登气得原地发抖,林冲出来了:
“我师父说您先把图纸放着,他年事已高很不容易。”
“那好吧有劳林教头了!”
高登只有告辞。
林冲看着高登等人的奢华马车消失在视线,在门口扭头一看,正是周侗出来把他吓一跳:
“啊,师父您一直在这儿?”
周侗原来一直在一个隐蔽的小角落,偷看着高登。
特别是他打蔡家管家的事,看出来了,高衙内,人还算正直。
林冲问:“您到底怎么看这衙内?”
“嗯,他爹高俅让人不耻他又色呵呵……但这张图老夫还嗯……”周侗手捻长须,拿着那张望远镜的图,“这东西听他说的不错!”
“高家,蔡家都不是好惹的,您若是因此得罪了他们……”
“林冲你这胆小怕事样儿,”周侗胡子撅起来多高找棍儿要打林冲,“你看人家高登一个小色鬼都敢打蔡三!你怎么这么怂!”
“师父别打了……”
高登不知道周侗为帮自己惹祸多大。周侗真有侠客之心的,一旦喜欢上的人可以为他死。
一肚子气,高登还在气这个老周侗愚昧,关键是他要开展军工产业第一步,被周侗耽误了!
“嘿,没他我再换别的思路,怎么办呢。”
高登急躁的在屋里想对策,结果,给他沐浴、洗漱的女孩们,也挤着混乱一片,他的盆子杯子翻了一地!
“啊!”高登这个气,“你们在我屋瞎吵吵得我头疼好吗?”
这些女孩儿多数是青楼出身的,哪懂怎么做丫鬟,光想着怎么和好色高衙内床上大战了。
高登想起来了,这些丫鬟正是他花花太岁恶名声的标志,周侗看不上自己和这也有关吧?那些“刑具”扔了但是人还有啊!
“你们以后都不要在我这儿呆了!”
“衙内不要!”
“不要?”高登已经下了决心,要改变世俗对自己的旧观念,必须大刀阔斧的整顿自己内部……但是难道这老周侗真像传说中的那般不近情理?
“我错了!”高登突然想通了,他肯定是在考验我,我马上回去看下就知道了!
“衙内你干什么去?”高登想到这儿不顾别人后面喊他骑上马,快马如飞重回了周侗家宅,直接闯进了后院但见夕阳余晖下的一株大柳树下,一个花白胡须的老朽,正在把一整套的工具摆在了院中,满头大汗、耐心的在打磨手里的东西。
“嗤!”光芒一闪,那不是他要的镜片是什么?高登的心骤然暖了起来。
“这东西,到底有何用,真的如那臭小子所说吗?”天气极热老周侗甚至脱了一个大光膀子,但是在清水打磨镜片的耐心,老人时时皱眉,时而欢喜,全身心投入就像个小孩子,那画面感,让高登的心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原来是这样!”
“你……”有人过来高登示意他不要说话,不要打搅,只是默默看着,他心里想着。
“这老人嘴上说不要,但行动却在表明,我的想法引起了他的兴趣,原来我想的很多事都是对的,但是太心急了总是让情感左右自己的决定,那我回这世界也应该有颗匠心啊,我就不信回去不能把大宋打磨成形!我懂了!”
“驾!”高登这时的顿悟真多,他充满了信心,准备回去马上改过自新!
老周侗打磨镜片,我去打磨自我!大宋需要一份匠心,别急一定能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