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说个不好,看样子就想告辞回自己家,还想借高家一匹马的脚力先行。
“林教头您这么急,是不是周侗他老人家,受蔡行的为难了啊?您不用怕,别说是那白痴蔡行,就是他爹变态蔡攸,他亲爷爷蔡京……反正我们高家不怕他!”
“真不是,”林冲灿然一笑道,“是俺的浑家。”
“林娘子啊?”说到这,不是误会的根源吗?高登眼前一个笑靥如花的美女,他也不由自主的关心起来,“嗯她怎了?”
“她今天说是有些头疼……嗯,无妨的,躺在床上一天,但自家……还有公事……”
“你快回去陪她吧,那还跟我浪到了现在,天都黑了干嘛?”
高登想今天出来不见到林娘子了吗?林冲居然跟自己撒谎,生起气来:
“把我骑的那匹火龙马骑走,快回,要不要我向父亲回一声给你放几天的假?”
“不用不用!”
“那你快走吧,真是!”
林冲搬鞍认镫翻身上马,他也承认这高衙内自从和他打赌比武以来,频繁接触发现他不挺好的人吗?
阳光,温暖,没架子,好学,鬼机灵,而且关键的是,他林冲是比武输了,而高衙内什么都没难为他啊!这是花花太岁?
而刚才他送他上马,这一刻两个人还有种兄弟之间情谊之感,林冲被高登的亲热语气给暖到了,两个人分明差了十岁啊!
“驾!”这匹战马一声龙吟般的长嘶,马跑得快如闪电,林冲坐在马背上,想刚才说到了“老师周侗被人为难”,其实更严重啊!然而老师的为人,那倔强得程度让他们这些徒弟们,根本不敢提个反抗,没高衙内这样靠山他们这些臭练武的能混多好呢?
而妻子林娘子确实最近也有些反常,似乎有事瞒着他,好像还老往首饰店跑?林冲也感觉异样,到底这怎么了呢?
“驾,驾,驾!”快马加鞭!
高登目送林冲走了,这边,大家都要往家走,独有李左手托着望远镜迈腿却走不动了:
“衙内,您的这个望远镜,实在太珍贵了,您说我要不要把它随时供奉在祠堂上?自家的脚像有千斤重般的,这真也怪了!”
高登心情无趣想太多了随口道:“打他两个耳光让他醒醒,这么没事儿秀自己有趣吗?快走啊!”
“衙内,”这情况手下人全跟着打趣,“李左手看来就是您今后的左手了,谁敢打他啊?”
“你让我想到了儒林外传里,打了举人姑爷的屠户,这玩意就重有千斤了?算了,自家还不让你拿着了呢!”
高登一把抢过望远镜,骑马走了。
虽然打猎小遇风波,但是更证明望远镜的大获成功。这阶段,一个项目,可以立项了。
然后要么大量开拓白水晶的生产渠道,要么直接开发玻璃产业用来替代昂贵的水晶镜片,望远镜军用或者民用,航海还是日常打猎都是有决定作用的。
另外,林冲到底和自己是否一条心?征辽大战眼看要展开,徽宗铁了心要收复燕云十六州,别让东京被毁灭啊。
靖康耻!
“哎,噗通!”
被拿走望远镜的李左手,一下就像摘了魂儿一样,一个失重翻身摔在地上,谁扶都不好使!
“快李武师失魂了!”
“掐人中!”
人们各种起哄,热闹极了,干脆把他抬着直接横担在马背上,兴高采烈的回了高府,有人嗷嗷叫着:
“我们有野味吃了!”
“衙内大展神威!小小的望远镜成神了!你们是没见过呀!”
高登不管打手了,回了休息。
也觉得一身的尘土,身上乏了但他房里的丫鬟都被他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