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放心,那不刚才您也看见了,我们消毒了,”高登振振有词,“另外练兵要上下一心,不能光练队形齐整,还要练人心,人心不齐泰山不移。”
“你移泰山干啥?”
“如果有一天咱们能做到‘撼山易、撼高家军难’的地步,军民一心,上下一体,那我们队伍才是真行了呢!”
“得了吧!”高俅给儿子后脑一巴掌,“你什么时候这么多歪理了?军民一心,这得是什么人能带出来的队,别以为你爹对练兵真外行,那得是孙吴子重生,兵圣一般的呢!”
“是!孩子这不是最近和周侗老人家学兵法了嘛,爹!”
“把你能的!”
其实高登这时正联想到了没几年后,岳家军不就这样?“撼山易撼岳家军难”凭啥?高登有远见,高俅更会钻营,这恰又是高登的弱点。
“爹您放心,您的神射营队伍的训练,也绝不耽误一点!我巡逻了啊!”
“听说你还答应给宫中……每个月送几百块什么皂?这也绝不耽误了!”
“是!”
高登现在同时开了多少条生产线,练狙击弩兵、香皂生产、棉花纺织业,玻璃制造等等,一切都和军工有关。
眼前救灾,他由于恰好有药,硼砂在手结果不管是谁,药到病除!
“最近领药的怎么这么多?”有天军师吴能突然进来找高登反应,每天“黑狼堂”门前来求药的,络绎不绝!
“咱们药管事呗!”高登对这开始还不在乎,药没多少成本倒落个好名声。
但吴能摇头,迅速拉着几个地痞进来:“衙内你看吧这些人,求了咱免费的药,高价转手,亦能卖得出去。”
“行呀你!”高登叹服这位吴能自称军师,人家的心眼比自己多多了,一问那些无赖,“谁让你这么干的?”
“蔡三!”
“得,”都明白了,“衙内咱们想办法把蔡三这害人精杀了吧?”
“胡说,咱怎么能随便杀人?”高登也不是想不出办法,“药水收费,且让人都到现场治?这样他囤积居奇的打算也落空了。”
“衙内这样果然成功了。”
几天后,蔡三没办法,竟主动登门了,脚上尴尬笑:
“高衙内声名鹊起啊,我家蔡攸大人让我跟您说,你得利,但名声得归我们蔡家!否则……”
“住口,你会人话吗?堂堂大宋是谁一个人说了算的?送客!”
高登一摆架子,身边的人差点打蔡三,这货跪下了一脸哭丧相:“衙内咱们有话好商量,但是我家大人找发我来的。”
高登刚要好好的戏弄这条狗,但正的时候,身后有人咳嗽。
高登扭头一看,是他爹高俅,问明白后,这老爹面色苍白道:
“高登,救灾的事,为父我也知道了,蔡家人给我打招呼了,你就让给蔡家人做吧!蔡家背后是官家,咱算了。”
“什么,凭什么我要卖……”
高登的火在脑门上转了三圈,当然不乐意了。
“卖是行,价总得给个公道的吧?”
“我们蔡家有的是银子!”蔡三急着表态。
高登直接敲诈:“那得看你们能不能用银子砸晕我了。但有条件:沽名钓誉的人,在乎花多少银子吗?宰执家的?”
“那您说多少银子吧……”
“五……”高登伸出一手,狮子大开口“五十万两子?不低十万两白银!”
“你狠!”蔡三没敢答应。灰溜溜回去了。
高登笑着和他爹道:“可不是我不答应啊!”
“嗨,”高俅跺脚,“你就得罪人吧!”
“蔡家权势熏天,但也别想包揽所有的好事吧?人心他就拿不到!”
拿着铁块砸烂人脸的阮小二,正跟踪着高登,远远的要采取行动。只是连他也不明白,高衙内怎么天天都做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