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听说他外号叫什么‘花花太岁’,这又委实的粗鄙了,有功夫你随朕一起出宫,听听人们都怎么传说?”
“陛下这……既然粗鄙又何必……”
大宦官梁师成人称“隐相”,连蔡京都得巴结他,就是因为他经常和皇帝徽宗商量国事,能充当赵佶的主心骨,现在冷眼一看官家正在兴头上,泼冷水可一点好果子没有:
“好吧!有机会您再考察他,不过,最近听说李师师那边,新排好了一出好戏……”
“嗯!!你今晚先安排看戏!还是顺那条路去看师师!”
“是。”
梁师成拱着手,慢慢退下。他四五十岁,和苏轼有师承关系,甚至民间传说他就是苏轼私生子!伐辽的事情,开始他不乐意,兴师动众有何用,但慢慢被其余人说动了,这军队一动军饷万两能有九千落他手里。
但是这么好的事,能让一个高登分去油水?
假答应了徽宗,梁师成的俩大眼泡里一对蛤蟆眼可转开了:
“小小的高登,踩狗屎运了要受官家宠信,但你遇上我了,就等死吧!”
而这个时候到蔡家父子在下了朝后蔡行对蔡攸提醒到:
“爹,您怎么还答应给高俅儿子嘉奖?他露脸对咱们势力很有妨碍!”
“嗤,”蔡攸看看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你太看重这个高登了,他会什么?不就是望远镜吗?小花招能新鲜几天?”
“可是……”
“咱们蔡家把持的不止是朝政,”蔡攸看看周围没人放胆说到,“我就告诉你高登做望远镜很快就做不成了。以后也不会出这个风头了!”
“为什么?”蔡行又惊又喜,他知道他爹是当朝宰相肯定不会说虚话,问但是却又不说,“爹您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
“很快你就知道了。给你提个醒,高登这么能折腾,指着谁啊?”
“指着林冲?”
“笨啊,他指着他老子,他爹高俅!有个陆谦送上来一份好情报,我们能好好琢磨下,怎么得到禁军了。”
两个奸臣奸笑着下去了。
“得到禁军?”蔡行有点晕,“那得先把高俅的官给免了……”
这个时候,高登还对阴谋一无所知。
他睡醒之后,天色正好中午时分,吃过了饭,难得有个清闲、惬意的时光,高登突然发现自己有很长时间没怎么好好休息了。
在现代的时候,他就是忙工作傻加班,累到要死要活。这多半和他不太会休息不懂得高效休息有关。
现在,回古代真有种慢节奏之感,这古典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乐趣,怎么我一天没享受到了?
“来人,问问我那些弟兄们,有谁一起吃吃饭,黑狼堂,应该摆一摆庆功的宴席。这狙击弩可谓是大获成功,将来真用到战场……”
“衙内,得了新字条,又是那大官人的您看下!”
高登接过来纸条,心里都奇怪,这个柴大官人,突然和他成了明暗双线,遥相呼应了,纸条上写:
“阮小二被你杀了,你得罪梁山一些人,兄弟多加小心,尤其是你身边的。”
“这我怎么防得过来?”高登苦笑,这纸条可以看得出,柴进特别关心他了,但这份关心有时未必都能帮正忙,还是好好的休息一下,过几天山水田园的舒心日子吧,我这一天天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