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所图甚大
周媚儿嘴里的秘密,只怕就是无意中发现了皇上跟江氏的奸情。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那么时间上就很好推算,应该就是简亲王府给老王爷办生祭的时候。正是那天之后,江氏从慈恩寺回来,身边就多了一个叫做周媚儿的义女。而也是那一天,云家的大姑娘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慈恩寺的寒潭里。如今想来,那云家的大姑娘该是被人灭了口了。
要是云家知道他们家的姑娘被谁杀的,会不会对天元帝不满。成厚淳随即摇了摇头,云家除了老四,都是没胆色的货。只不过牺牲一个庶房姑娘,难道还敢跟天元帝对上。
成厚淳耻笑一声。可继而又十分的悲凉。自己倒是自诩为堂堂汉子,可结果呢,还不是一样被人戴了绿帽子。
江氏跟天元帝是怎么勾搭上的,他没兴趣知道。左不过是江氏进宫的时候。可江氏自从嫁进门,就开始进宫见皇后了。那么,这样关系两人究竟保持了多久。想来应该是不短的时间吧。这让他想起来就犯恶心。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两个孩子是不是他的,这就又是一个不容人回避的问题。而作为皇后的妹妹的死,又跟这两人有没有关系呢。
一想到这些,他就痛彻心扉。
知道这个秘密的周媚儿还活着,那么这个秘密就已经算不上是秘密了。劫走周媚儿的人如今肯定知道了,而今天给自己提醒的人想来也是知情者。
天元帝自是怕事情败露,让自己心里有了异志,所以想先下手为强,要了自己的命。他这个担心是有道理的,虽然自己造反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但谁叫自己的外甥是太子呢。只要操作得当,天下易主,也不是真的干不成。
成厚淳将暴怒到边缘的心,一点一点拉了回来。他的心思又一次回到了江氏的身上。天元帝究竟是许给她什么好处,才叫她如此铤而走险的。作为英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在这世上,能叫她低头的人已经不多了。得不到的东西自然也不多了。唯一比不上的就是皇家。也就是说说,天元帝许诺了她自己给不了的东西。什么是自己给不了她的。
难道害死了自己,皇上就能纳她为妃吗。
江氏什么时候这么蠢了。皇上要真敢这么干,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告诉众人自己的死跟他们的奸情有关。
这女人还真是鬼迷心窍啊。若自己真死了,她活不过一天,就得被天元帝给杀了灭口。&;srng&g;千千看书<arfp//80/&;/srng&g;argbank>p//80/&;/srng&g;</a>还会给她安一个为丈夫殉情的好名声。但若是她活着,对皇上来说,才是把柄。她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不管别人再说什么,没有证据,那自然就是污蔑。
想明白了这里面的事情,成厚淳慢慢的坐下来。作为男人,被戴了绿帽子,那么,不宰了对方,就算不上是男人。可那个人不是别人,是天子。于是,事情就变得棘手起来了。想要报仇,除非,造反!
恐怕在天元帝的心里,自己手里是有一个至关重要的筹码的,那个筹码就是太子宋承乾。
可说太子是自己的筹码,那就大错特错了。这个外甥,越是接触就越是觉得深不可测。成家以前不敢对太子完全交底,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成家已经是国公的爵位,扶持不扶持太子,与成家而言,意义完全没有想象的那般的大。不计代价的帮扶太子,成家所冒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所以,为了成家,自然以守成为要。但如今,倒是可以变上一变了。只有太子有心,成家有意,万事皆有可能。
想到了这些,他就知道,接下来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隐忍。可是隐忍不等于要将自己命时刻放置在危险之中。如今紧要的倒是要安抚住江氏。要不然天元帝警觉了,倒真的就麻烦了。
成厚淳觉得自己是冷静的,可脑子里纷纷扰扰,心始终就静不下。不管怎么安慰自己,堵在心口的这股恶气怎么也出不了。
别的女人倒也罢了。可这人偏偏是自己的结发妻子。何等的讽刺。
还有两个儿子,究竟是不是自己的种。成厚淳心理恍惚了一瞬,就清醒过来了。蒲儿长相清秀,随了江氏。可苇儿却跟自己有七成的相似。这对于成厚淳来说,多少是个安慰吧。
再想想江氏对两个儿子的态度,蒲儿只叫他读书,却对于他的懒怠习武,多有纵容。对苇儿倒是很少管束,只由着自己教导。
成厚淳的拳头又不由的算了起来。嫡长子,多要紧的身份,如今却也说不清楚了。
“白朗,给国公爷递个消息。明儿无论如何也要来一趟别庄。”成厚淳靠在椅子上,声音透着疲惫,“另外,让咱们的人注意着,不要让宫里的那些探子靠近江氏。江氏身边的嬷嬷,丫头,也叫人盯死喽。”
“主子,您是怀疑,那些个嬷嬷丫头都是宫里的人……”白朗愕然的道。那岂不是说,那个奸夫就是……
“她陪嫁过来的人,她早就打发了。如今想想,现在江氏院子里的人,早就不是当初那些人了。能将探子这么明目张胆的安置在府里了,怨不得别人,只怪我自己太蠢,太小看女人。”成厚淳低声道。
白朗能理解自己主子的心情,默默的退了下去。主辱臣死,不管主子有什么样的决定,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辽王的府邸还在修建之中,宋承明如今住着的,是一处自己花银子买来的五进的宅子。刚吃完晚饭,因着辽东送来的条陈还没看,他就在书房里耗着。一个条陈还没看完。就有消息传来,说是成厚淳出了京城。
“怎么现在出城了。”宋承明不由的问了一句。如今太子还在禁足,成家实在不是高调的时候。今儿这举动可以说是极为反常,“或者说是成家发生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