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最后看了看两个孩子,发现两个孩子的一模一样。
保寿官绕着一股黑气,是寿终之相,他们印堂是黑红之光,主血光,是枉死。
面相是不能当着他们说,如果说出来,非得把这一家人给吓出一个好歹来。
“大姐,家里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发生不愉快的事情,或者有什么仇家。”
刘芳说道:“仇家倒是谈不,只是和左邻右舍相处不太愉快。”
想来也是,就老太太那性格相处愉快才奇怪了。
简单问了一下,但是刘芳基本对江景最近情况一无所知。
萧然几人也就知道江景是一个煤矿工人,那玩意挺危险,收入也还算不错,一家人以前过的还算滋润,直到江景半年前和家里失去联系家里的情况就每况愈下了。
老太太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起身看着刘芳说道:“家里还有这么多事情没有干,你不去干留在老婆子我干吗?”
“不是,这不是有客人吗?”刘芳指了指萧然几人。
老太太更加生气了,“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少接触,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企图。”
洛辰一下子站起来说道:“老太太,我们这不是为了你家里的事情吗?怎么就不三不四了?还有我们对你家有能有什么企图?”
“出去!”老太太拿起鸡毛掸子就要赶人。
刘芳一脸为难,但也无可奈何,这个婆婆太强势了。
洛辰还想说什么,萧然拽着洛辰就没往外走。
和老太太闹僵没有任何好处。
萧然几人的退让让老太太得寸进尺,“我看你们不像是找人的,倒像是偷小孩的。”
此话一出听到动静的左邻右舍看萧然几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