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

白圆圆推上车，调头就走。

谁承想，赵关之追了上来，还一巴掌按住了她的车尾。“等等，既然你已经发现，我还有几句话想问你。”

“哦，问。”白圆圆就是晴天里的云朵软绵绵，孩子手上的甜丝丝。左瞧右瞧都是个年轻貌美青春可爱小姑娘，纯洁善良洁白无瑕，怀疑一下都是邪恶亵渎。

赵关之有片刻想打自己一拳，可到嘴的话还是问了出来，“你看见死人，不害怕吗？”

“不怕啊。”白圆圆像在回答老师提问的简单数学题，那么理所当然。

不怕的。堂堂修真人，年岁不知是面前男人多少倍，生死早就见惯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不然不可能这么淡定自若。

赵关之还是不死心。

“关于房东太太吗？”白圆圆秉着帮人一把的热心，细细回想了下原身记忆，“她无儿无女，父母不详，婚姻……嗯，倒是有过的。她的前夫我见过一面，好像跟她关系很糟糕。那次，是来找她要钱的，两人还吵了一架，差点打起来。”

“你是说，她有个关系糟糕的前夫。”赵关之眼睛一亮，精神头起。握了握，他耿着头皮道了声，“谢谢。”就转身要走。

“哎。”白圆圆喊住他，凄凄惨惨地再次问，“你能借我两千吗？”

赵关之不知道为什么心软了一下，也许是因为先前怀疑过她的愧疚。他怔了一怔后，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嗯。”

半个小时后，白圆圆在中央公园见到了神情无比兴奋的岳千山。

路灯拉长了他的影子，他虽然岿然站着，可独自一人还时不时傻笑多少有点奇怪。

要不是这表情一言难尽，就凭他一米八的身材，媲美明星的五官，多少还是有些赏心悦目的。

白圆圆从高灌木后转出来，岳千山看见了她，迈了一步又急急停住。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收敛住笑，轻咳了两声，在原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