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聊得火热，有点把张天师冷落了。

到底是女孩子心思细腻，小五主动聊：“天师之前做过官吧，怎么后来又修道了呢，很少有人一边做官一边修道的吧？”

小高听得小五声音，转过头接话：“对呀，宇宙的尽头是编制，只见过企业编、事业编考公务员的，还从来没见过公务员考教师的。”

虽然张天师也没大听明白小哥的话，但人家有大智慧，大致明白什么意思，说道：“都是为民请命，一个是向朝廷请命，一个是向天请命，而朝廷有奸臣当道，视民如草芥，仙家即使再清高，面子上总会过得去的。想明白后，咱辞别孔子，向老子报道了。”

小高听得肃然起敬，端起碗来要给天师敬酒：“本来以为天师也是孙连城式的人物，眼中全是星辰大海，消极怠政。没想到天师修道的初衷仍是为民请命，真是不忘初心。咱老高敬你一个。”

“不忘初心。”

“不忘初心。”

……

张天师、东方朔、小五都重复念了一边。

“不忘初心，真如当事警世格言呀，振聋发聩，来，不忘初心干杯。”东方朔激动地说道。

大家干完碗中酒，小五继续问天师：“认识天师这么久，一直不知道天师具体管什么工作。”

“在下管的有些杂乱，比如负责所有地仙的考核、了解凡间修道者的进程和优秀修道者的修行近况。还有，掌管风雨符咒，凡间的修道士之所以可以呼风唤雨，请神上身，那些都是他们修行得来的灵符，我要保证这些灵符有效，就要付之于法力。或者建立与某位神仙的通道。”

“这么麻烦呀？”小五有些失望，继续问道：“天师负责轮回吗？”

“在下略懂，不过这个主要是冥界的事儿，咱不好参与。”

“天师管布道讲经吗？”

张天师点头道：“在下略懂，我道家的理论研究，也是张某的主要工作。”

小五眼睛一亮，问道：“那天师是如何收徒的？你平时讲经布道的工作又是如何开展？”

“在凡间时，我的徒弟众多，成仙后，就不收徒了。天庭会定期组织学习，有司职的天仙都要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