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一番房间内的陈设,虽说看起来没有现代那种五星酒店那般豪华,但这座厢房干净整洁,且大大小小的生活用品应有尽有,房间也不算小,一个卧室一个客厅。
随意找了个小桌前坐下,瞄了眼那还抱着女儿一副严肃表情站在客厅中心的惊鲵,无语撇了撇嘴:“这里现在也没别人了,一个人傻傻的在那想什么呢?赶紧去把孩子放床,你也好好休息去。”
回头,看向那坐在小桌前一副懒散状态的林墨,惊鲵再次想到了这家伙刚才先后做的两件过分事情。
先是用她女儿开玩笑的来紫兰轩卖她女儿,而后又是用卖她自己设套的坑了左司马刘意一百两黄金。
这要是以前,放惊鲵的性格,有人敢这般得罪她,她可以把那人骨灰都给他扬了。
但却恰好不巧是林墨,对她和女儿有多次大恩,且自己也不是对方对手的男人。
心底不满有些生闷气的她现如今明白,他们两个人是站在一条绳的蚂蚱了,还是开口表示关切的询问道:“刚才你那般得罪了那左司马刘意,你确定还要继续在这新郑城继续待下去?”
“为什么不能待下去?就因为他是han国所谓的左司马?”林墨眉头一挑的看向这个女人,他才发现,这女人在大局观这方面有时候还是有脑子的。
至少刚才那刘意的咸猪手就要碰到她脸时她没有直接宰了那刘意,而是退而求其次的扭断了他的手腕。
没在这般公众场合惹人命,这足以说明她的智慧了。
要不然,他们是绝对没法在这新郑城待了。
下打量着惊鲵,视线最终定格在她腰间那把被布帛包裹的长剑,出声提醒道:“刚才要不是我及时阻止你,就凭你刚才差点拔剑杀那两个小喽啰的动作,我们恐怕是真没法在这新郑城待下去了,所以这把剑,从今以后还是给我保管吧!”
“嗯?”
这男人竟然会要自己的佩剑!他什么意思?她不知道对于她来说这把剑和女儿差不多重要吗?
而且自己的佩剑给了他,她以后用什么防身?这新郑城可是危机重重。
见惊鲵依旧不为所动,林墨无语摇了摇头:“我们在新郑这里要住一段时间的,期间你在这里当个全职母亲的照顾小言又不到哪里去,你要武器干什么?而且你这武器哪天要是用出来被识货的人看到,你的身份不就暴露了么?”
虽说林墨说的还是有道理,不过惊鲵表示宝宝高冷,宝宝不听,丝毫不理会林墨的抱着孩子向着房间内的卧室走去。
额…
被这女人这般无视的林墨也不继续强人所难,反正那把剑他大不了趁着这女人晚睡觉时偷偷拿走就是。
现如今他更多思考的是接下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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