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那司茗欲抬脚转身之际,猫着腰摸索的尾琐大叔终于将他的魔爪伸向了熟睡中的人……
“唔……”
嘴突然被捂住,睡梦中的人被惊醒,在漆黑的夜色中瞪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正好对着某人站立的方向。
君澈确定,虽然屋中漆黑一片,但楼上那位,一定看得见。
她“唔唔唔”地死命推攘,却是因为我方过于柔软,敌方太过健硕,收效甚微。
小草莓急得哇哇大叫:【要死要死,咸猪手袭胸了!】
【要死要死!解开两颗扣子了!】
眼看一排扣子已快全被解开,小草莓激动地瞪大了双眼:【再下去可就少儿不宜了啊啊!小主要不要这么豁得出去?这里还躺着一堆装死的呢!】
君澈没空理会统子,绝望地眼神遥遥对上走廊尽头那一抹黑影,白日里的澄澈透亮,被空洞无神所代替。
虽隔着黑暗,司茗却看得一清二楚。
“滴答!”
他好似听到了眼泪碎裂在地的声音。被南孩眼角滚落的一滴泪,烫得心尖猛地一痛。
下一瞬,就在那位尾琐大叔将他的咸猪手转移往下,搭上君澈的裤腰带准备拉扯时,司茗动了!
君澈唇角微勾:【来了。】
“砰!”
尾琐大叔瞬间飞出老远,撞在墙上,花瓶被震动倒下,砸在头上,一头的血。
君澈被一股大力吸入沁凉的怀抱中,身上还裹上了她方才盖的毯子。
刺眼的灯光突然亮起,其他十几位借宿者再没法装睡。
全都爬起身来,惊诧地问君澈:“小君,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好好地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