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养尊处优的样子,说是被虐待,怕是那些真正遭受过虐待的人会羡慕的哭出来。
郑直深吸口气,凝视了面前的便会片刻,最终没有戳穿这个蠢货的谎言,而是转身向外走去:“如果你不想死的话,跟我来吧。”
他自然可以选择抛下面前这个满口谎话的家伙,以他的身体素质和手段,卞蕙没有一丝赖上他的可能,但他需要外面那个怪物的情报。
这地方不是一个合适的问话地方,他不打算在这里和面前这个蠢货过多纠缠,等到了合适且安全的地方,他有的是办法得到他想要的。
这世上或许有天生的好人,但郑直不是,他是一个被律法限制才没有失控的人,而现在,是末世,没有束缚和控制的末世。
郑直所在的小区是标准的两梯四户,只不过梯是电梯的梯,简白到像是刚完工一样的水泥楼梯只在少部分情况下充当临时通道。
想要从13楼离开,郑直他们的唯一选择就是楼梯,但好在他们运气足够、大黄给力,直到郑直带着卞蕙彻底离开,那个恐怖的怪物都没有重新回来。
不过他不知道的,那被大黄带走的怪物并非不想回来,而是已经迷路了回不来。
远在几公里开外的商业街,一个手上抓着一具死狗尸体的怪物拄着一根骨杖在街上游荡着,嘴中念叨着‘报仇’的字样,逐个的破开了所有它能看到的大门,将那里变成了一块不毛之地。
带着卞蕙回到自己所在的D栋,郑直没有回那个满是物资的房间,而是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楼下一个房子的大门。
推门而入,望着大厅里那和郑直没有一丝关系的婚纱照,卞蕙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这个是?”
“哦,一个婚纱照。”郑直将钥匙重新放回口袋,反身就是一拳打在了她的腹部。
一个正常人的人类并不应该知道人体每一个痛却不致命的地点所在,但脑子里时常会构建出一整套逾越律法限制手段的郑直显然不是一个正直的人。
他不在乎卞蕙的性命,因此他选择是能给她带来最强烈痛苦的肝脏部位,哪怕只是轻轻一下,也足以让卞蕙彻底失去全部的抵抗能力。
“说说吧,那个家伙到底是谁,你们之间有些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郑直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跪倒在地的卞蕙,眼中满是冷漠:“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你可以活,或者,让我们实验一下,看看你对疼痛的忍耐极限有多高。”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卞蕙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愚蠢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暴露出来的。
她只是哭诉着,试图用眼泪让郑直放过自己,但她迎来的,只是郑直针对她肝脏部位的又一次轻踢。
足以将人理智彻底撕裂的疼痛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她匍匐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来:“你,你不是来救我的吗?为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去救你的了。”郑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说出来吧,至少轻松一点,不会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