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喊,是本王喊。谁都没想到姜家姑娘竟然如此大胆,连当朝王爷也敢搙来。”秦怀宿的唇边沾了点茶水,精致的五官在烛火下说不出的诱惑。
听了他的话,姜长宁冷笑连连。
门也不开了,干脆坐到秦怀宿对面,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怎么,被本王说中了?”见姜长宁不说话,秦怀宿更加放肆,他故作苦恼的挑了挑眉:“如果真是这样只能委屈顾公子做小了。”
这次姜长宁真的被秦怀宿的无耻给惊到了。还没等她反击,一直没出声的886忽然语气艰难的开口:[哥,我劝你少说两句,日后若是追妻火葬场可别怪我今日没提醒你。毕竟现在说的话,都是为以后挖的坑啊!]
886说的话,秦怀宿没怎么听明白。其中的“追妻”两个字倒是精准捕捉到了。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一下子冰冷了起来。
姜长宁也听到了886的话,她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又看到了秦怀宿的神色,一时之间也有些无语。
怎么,这是真怕自己讹上他?
姜长宁把凳子往后面挪了挪,尽量离秦怀宿远一些。
秦怀宿看到,脸色更差了:“坐难么远干什么?过来替本王上药。”
姜长宁当然不干,她起身想让红杏进来。被她知道秦怀宿在此也无妨,小丫头没有别的优点,就是嘴严。
秦怀宿也看出了姜长宁的想法,他冷冷一笑:“不怕她死,就尽管让她进来。”
姜长宁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她不情不愿的走到秦怀宿的身旁不死心的又说了一句:“就怕臣女笨手笨脚伤到王爷。”
“无妨,本王倒想看看素有才女之称的姜大姑娘手脚有多笨。”
姜长宁无法,她皱皱眉,还是伸出手帮秦怀宿脱下了沁血的外衣。
在脱到里衣的时候,姜长宁犯了难。
一团一团深褐色的血迹已经把衣服染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它紧紧的贴在秦怀宿的身上已经和伤口黏在了一起。如果要把衣服撕下,势必又要让伤口裂开流血。
“尽管用力,无妨。”秦怀宿的声音很平稳,根本听不出是受了重伤之人。
他本人都不在乎,那自己又有什么好怕的。
姜长宁咬了咬牙,一狠心一把将秦怀宿的里衣撕了下来。
她这才看清楚秦怀宿的伤势。
一道皮肉翻卷的刀伤,从秦怀宿的肩头蜿蜒而下。
最外层的皮肉已泛白,因为姜长宁的用力,崩裂了伤口。斑斑血迹又流了出来。
姜长宁从桌上拿起秦怀宿自带的伤药,把药粉慢慢的倒在了伤口上。
药性猛烈,对伤口有奇效。相对的,治疗的过程也比较痛苦,无异于伤口撒盐。
秦怀宿虽然没有出声,但姜长宁明显感觉到一用上药粉,他的背部肌肉就紧绷了起来。
看来确实很疼,可她却没有办法。
秦怀宿的额头已经滚满了汗珠,他一声不吭背挺的笔直等待着药效过去。
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姜长宁站起身。等回来的时候手里像是拿了东西。
秦怀宿抬起头,还没说话,嘴里便被塞进一物。
一股带着玫瑰味的甜香从舌间散开。
是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