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其实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要问你。”

“哦？什么问题？我知道的，能说的一定都告诉你。”

“我想知道李大哥为什么那么忠心的跟着，跟着你的大人。”说实话，问出口的时候，萧芊芊还真的有些埋怨的味道，她虽然认同了灵儿的实力，但同为女性，在加上喜欢李子谦，这话中自然带着一些不满和敌意。

李子谦当时并没有任何的惊讶，反而是带着些许的微笑，似乎他早就预料到了对方会有这么一问，只是笑笑：“我的命是大人救下的。”

萧芊芊听闻李子谦说过当时的情况，可是心还是不平衡，又问：“可是这么多年的跟随，出生入死的，所有的一切都还给了她。”

“不，还没有，我之所以有现在的成就都是大人给与的，这点毋庸置疑，从我命悬一线，到跟随大人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之所还能活着，其实与自己并没有多大的关系，我出生入死给与大人的也没有，反而是大人给我的越来越多。”

李子谦面露崇拜：“大人的手段和本事不是我们能想象的，有些事情现在还不是时机告诉你，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当初之随意决定跟随大人，初心是功法给出的提示，跟随大人有将来，可是在这么多年的接触中，我知道，功法的提示已经不重要了，还跟着是因为自己的心。”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在外人眼中我或许只是大人的一条狗，但我无所谓，任凭其它人怎么说，大人对我，我对大人到底是什么感情我清楚就行，芊芊，我们不是大人那样天纵奇才，我们只是普通的修士，或许今后的时光中我们可以获得不小的机缘，但也就是如此了。”

萧芊芊有些茫然。

“但大人不同，她今后的经历更是与我们不同，她的经历注定艰险无比，但也机缘无限，我跟着大人是我的福分，因为有了大人，我可以间接性的改变自己的命运，其实这些事情你应该都明白，只是暂时的没有走出来心中的想法而已，一句话，跟随有时候并不丢脸，反而更加的荣耀。”

萧芊芊无话可说了，其实她都懂的，从承认了灵儿的手段收她就懂了，可是当听到李子谦这么说之后，心中还是有些不服气的，这些不服短时间内因为感情存在，可是长时间后，必然会有所改观。

事实上也是如此，与李子谦单独相处的这几天，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了李子谦对自己的爱意，但双方都没有说出口，萧芊芊看出了李子谦成为强者的决心，所以她知道，想要真正的做到在一起，自己也只能强大。

或许这是跟随灵儿的理由，也是最好的决定。

忽的想起李子谦说的那番话：“我们想要获得机缘，必须要有大人坐镇。”

这不仅是灵儿的实力，也是她的经历。

而他们这些人要做的是跟随，静候灵儿的分配，这不睡憋屈的屈服，而是突破命运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