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这类内容越来越多,我们也根据这些特殊日记渐渐整理出了一些脉络。
譬如那位有工程电气知识的老人,他的日记里提到了不少水电站方面的工程和技术问题,其中还有一些翔实的数据和扎实的计算。
我们将这些数据建模,和东北地区的一些水电站进行比对,最后确认,其至少参与过两座大型水电站的建设工作。
沿着这些线索,在去年春天,我们找到了他原来工作的单位,虽然那里的领导换了很多届,不过档案还是保留的比较完整的。
最终,我们查实,他是在23年前一次勘察中失踪的,经过一年度的寻找无果,最后被宣告死亡,他的妻子也带着孩子改嫁。
老人的身份明确后,原单位帮助他办理了退休手续,目前这个人已经回到东北。
另外一位老人的日记没有这么翔实的资料,不过,我们陆续从中看到了一些法语单词,经过查证是几个人名。
后来,考虑到他擅长外语,我们和国内的一些机构合作,重点筛查了二十年前的一些外事活动。
很幸运,在一家大型企业的厂志中,我们查到了二十七年前,该企业曾经和法国一家大型能源集团进行过三个月的谈判。
其中一位姓候的翻译人员,在谈判后不久离家出走,再也没有回来。
根据公安部及组织部门留下的资料,对比之后,我们确认这位老人正是当年由于不明原因离家出走的那位翻译。
相比于前两位,剩下的这位女性查证难度最大。
她的日记中唯一的线索就是大量精神病学方面的阐述,我和她聊过之后,感觉她的认知非常深刻,不过从知识结构来说,却有些与世隔绝。
至少近人二三十年,这个领域的一些进展,她是完全不了解的。
为此,我们推测,她失踪的时间应该在30年以上,失踪前可能是精神科医生或者研究人员。
不过经过对北方大小医院和学校的筛查,并未发现有失踪人员。
这样,线索基本就断掉了。
不过,见到你之后,我们慢慢找到了转机。”
说到这里,周总和善地笑了一下。
“我现在可以坦诚地告诉你,见到你的那天起,我就发现了你的与众不同,特别是在对人格研究方面,你比国际上的同行都要走的更快,他们还在建立理论模式的时候,你已经开始了实践。
我当时就有心邀请你进行深度合作。
不过,我需要先道个歉,我们这段时间对你进行过详细的调查,这都是为了保证合作能够顺利进行,希望你能谅解。”
其实,在周总将刘树恩的资料发给自己的时候,苟文生已经猜到,这个机构绝对不是一个企业那么简单。
她能够如此迅速地挖出刘树恩这个几乎不可见的人,自然也不难查到自己的种种过往。
不过,他并不在意,对一个孤儿来说,大合约最清白的就是他的过去了。
周总看着苟文生继续道:
“在调查你的时候,我们意外发现,你的妈妈于三十多年前失踪,失踪前,虽然她只是一位乡村医生,甚至没有正式行医资格,但她之前却是医学院的高材生。
最关键的是,她的专业正式精神病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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