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突然觉得眼熟了?”佟泊君快意的笑,“还有,你英国那位研发这种辣椒的朋友,他让我给你带个好。据说,他给了你十二根伽旦,不过这里只有十一根,那一根是不是被方总厨你放到了办公室啊?要不一块儿拿出来瞧瞧。”
“佟先生,我想你真的误会了,这玩意儿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见到。”方中是想一赖到底了。看这情形,承认是死,耍赖或许还有转机。
“是嘛?那可不可以麻烦你打开一下这个抽屉?”佟泊君连带着座椅向后移出一段距离,手却指着桌子右边的一个抽屉说。
方中心底又是一惊,他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佟泊君能把自己的事知悉的那么清楚透彻。抽屉是不能打开的,打开了,那被切去了一小段的伽旦就会暴露出他干过的事。
“佟先生,你太无理了。我不知道什么伽旦,也不知道你这么做的意义,但是现在我要换衣服开始工作了,所以,还是请你先出去吧,要是还有什么,咱们下来再聊。”方中开始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一本正经的说。
“呵,下来?那岂不是要被你毁尸灭迹了。我佟某人说想看的东西,就必须马上看到,方总厨,来开抽屉吧。”佟泊君漫不经心说。
“神经病,我可没闲工夫在这儿陪你疯。”方中说话间掉头就想开门离开。
就见佟泊君很是不耐的摇摇头,身后的跳蚤和另一人当即冲上去抓住方中的两条手臂,毫不费力的就把他推回到桌子前。
紧跟着,跳蚤一言不发,把方中的一只手重重放到桌面上,用他的一只手死死压着,而另外一只手拿起桌上一个厚实的玻璃烟缸高高举起,然后眼不眨面不改色,朝着方中铺开在桌面的手掌砸去。
房间里当即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这时跳蚤和另外一人松开手,神色自若的走回到佟泊君身边。
方中的身体就缓缓滑坐到地上,他的前额已有大颗大颗的汗珠在滚下,紧紧抱起那只受伤的手,此时的他痛的只剩哼唧的力气。
佟泊君带着一脸嫌弃轻轻摇头靠向椅背,整个过程中,他都保持着轻松闲适的姿态,“以暴制暴真的不好,可是有些人就吃这套,真是没办法。”
“你们......你们蓄意伤人,我、我要告你们。”适应了疼痛可以发声的方中,终于喘息着愤怒吼道。
“好啊,我庞大的律师团队随时恭候着你。不过,眼下咱们还是先解决抽屉的问题。见不到那个小小又毒辣的伽旦,我整个人真的是寝食难安啊。怎么着,方总厨,还想废了那只手吗?那你这辈子可能就再不能端起锅勺咯,真正的可惜了。”
“你们......你们不是连我放在家里的东西都能收罗来吗?区区一个抽屉能难倒你们?何必非要我亲自来开。”眼见事情已无扭转的可能,方中的态度索性强硬了起来。
“可我就想让你亲自取出那个差点害死我的玩意儿。”佟泊君说着话,嘴角的笑愈发阴森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