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狼狈地跑回了四合院。
好在是天色已晚。
回去的时候。
没有几个人看到他。
“他娘的,以后可不去朝阳河钓鱼了!”
“一群什么人啊都是?”
回想着刚才众人耻笑自己的画面。
阎阜贵心里,那叫一个窝火。
可转念一想。
又不由得失笑摇头。
“不过,说来也是。”
“那一群土鳖,没啥文化,也没工作。”
“天天从那钓鱼,游手好闲,根本没法跟我相提并论。”
“我要是和他们置气,未免格局小了!”
在原地稍稍平复了一会。
阎阜贵进行了一套自我安.慰的理论。
很快,脸幽怨的神情,便舒缓许多。
“日子啊,还得接着过...”
“以后钓不成鱼,那就再找其他的事做。”
“不然光指望着学校发的死工资,如何供得起家里那七口的花销?”
阎阜贵一边念叨着,一边脱掉身沾满泥渍的外衣。
正准备回屋休息。
却忽然注意到,不远处一个身影走了过来。
“呦呵,三大爷还真是有闲情雅致啊!”
说话这人,正是傻柱。
为了找阎阜贵,要一个解释。
他从下午,一直蹲到了现在。
可算是等到阎阜贵回来。
“傻柱,这么晚你不睡觉,从这儿干嘛!”
阎阜贵瞅了傻柱一眼。
总感觉他看自己的目光,不太对劲。
只见傻柱慢慢靠近过来,脸的表情,异常肃穆。
“三大爷有时间去钓鱼,一直从下班钓到现在。”
“为什么,就没时间,去冉老师那儿走一趟呢?”
听到傻柱的话语。
阎阜贵微微一愣。
顺手将脏外衣扔到门口的衣架。
不假思索道:“呃...你说冉老师那事儿啊!”
“害,别着急别着急!”
“我早就打好招呼了,你俩见面早晚的事儿!”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啦!”
阎阜贵依旧胡诌。
丝毫没有注意到,夜色下傻柱愈发冰冷的表情。
“得,明天周五,我还有课。”
“就先不跟你聊了!”
“最近呢,你也少来找我,冉老师那有信儿了呢,我再专门找你说。”
撂下这话。
阎阜贵看也没看一眼。
直接就回屋了。
徒留傻柱愤怒的身影,还在夜风中颤抖着。
“阎老头,真以为我好骗是吧?”
“收拾不了李夜,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双拳缓缓攥紧。
傻柱看着阎阜贵家熄灭的灯光。
心中的愤怒已然写在了脸。
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