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有些不耐烦了,本来让他过来处理这些小孩过家家的事,他就有些不愿意,贾张氏还不开眼,一味地在那拱火。
“张大妈,我敬重您,跟您讲道理,看来是讲不通了,那咱们就报警处理吧。”
贾张氏原本还以为什么江大军有什么后招呢,一听这个,嗤笑一声,“呵,大军,我也不是吓大的,你以为派出所是你老江家开的,说报警就报,我就不信,警察会因为一把叉子出警,怎么,讲不过道理,就用公家压人了。”
这时,院外已经聚聚了一群看热闹的邻居。
江大军冷笑一声,“普通的叉子当然不会。”
“难不成还是皇帝老儿用过的不成,”舔狗傻柱总是在最合适的时候出头,只是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秦淮茹,不见了踪影。
小江撇了他一眼,淡淡道:“那倒不是,皇帝老子算什么东西,那都是老黄历了,这叉子来历比那个还大,柱子哥,您也是大厨,京城老莫的名头,您不会没听过吧。”
傻柱愣了一下,朝贾张氏询问道:“张大妈,大军说的不会真的是老莫餐厅的银叉子吧?”
贾张氏脑袋转的飞快,莫非这东西真的来头不小,“不错,就是那个什么餐厅的银叉子,不过是棒梗发现了老江家的孩子不知从什么地方搜刮来的,拿在手里玩,就用巧话骗了过来,准备明天交公呢。”
说完,贾张氏还叹了口气,“我原本想着大家伙都是邻里邻居,没想把老江家丑事说出来的,可他们这么不依不饶的,我也没办法了。”
江大军看着众人看他家眼神有些不对,哈哈大笑,“叫你一声张大妈,那是我父母给我的教养,而不是你真的配的上这个称呼,你还当真以为自己德高年劭了,一个老囚罢了,你嘴里说出来的话,也要有人信才行。”
“老囚婆,你恐怕还不知道,老莫有个特别的规矩,会给每位在那用过餐的客人,送上他们用过银制餐具,留作纪念,不巧的很,前些日子,我刚好去过老莫。”
贾张氏被江大军左一个老囚,又一个老囚婆,骂的有些气急败坏,“哼,就算这样,那又怎么了,说破天,这叉子在我们家就是我们的,你们能去老莫吃饭,我们家也能去,凭什么不是饭店送我们家的。”
众邻居都被贾张氏的无耻程度震惊了。
【啧啧,没想到,张大妈是这样的人。】
【嘿,进炮局胡同的,还会有好人?】
【哎,你们说,去吃饭就送银叉子,这饭店得多豪横?】
【嘿嘿,这个我还真的知道,老莫的全称是莫斯科餐厅,你们说带这三字的饭店,能不豪横吗?】
贾张氏这时也醒悟过来,刚才被江大军给气昏头,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暗生一计。
只见她直接坐地上,开始撒泼,“老天爷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年纪轻轻就没了丈夫,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也走在了我前面,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他们又合伙欺负我个老婆子,我……我不活了。”
江大军原本想等还算明理的秦淮茹出面的,哪知左右等不来,来也有些不耐,“大民,报警,骑我的自行车过去,既然张大妈这么想念局子里的牢饭,我们这些做晚辈的,怎么也得满足她老人家的愿望不是。”
“等等,还给你,”却是躲在里屋的棒梗坐不住了,棒梗跟贾张氏还是有很深感情的,家里也最听奶奶的话,听到小江真要报警收拾贾张氏,立马跑了出来,“不就是一把叉子嘛,我们家不稀罕,隔天我带一家人吃去。”
江大军冷冷看了棒梗一眼,“棒梗,你也别在我这耍横,你的钱怎么来的,自己清楚,不是我小瞧你,这辈子你也用不上老莫的银叉子。”
对于棒梗这么快认怂,江大军还是颇为遗憾的。
从这段时间老贾家顿顿吃肉来看,棒梗这老小子做佛爷的收入,那是相当可观了。
小江真的不介意客串一下梁山恶汉,来一回杀富济贫。
可惜,他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