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思噎了一下,眼泪也挤不出来了,其他人也是心中一凛,穆棱也悄悄收住了哭意。
“殿下,请容臣女禀报。”月盈窝着一肚子火气,等承政点了头她才说话:“方才自画舫下来,臣女与曲姑娘同行,请教曲姑娘诗文的事,宁姑娘自己追上来,臣女两人本就走在池边,宁姑娘放着旁边宽敞的地方不走,自己往池边靠,然后脚滑掉了下去。”
宁思思委屈的喊:“旁边哪里有路?你们挡在前面,我才从这边走的,分明是你推我,殿下,穆姑娘可以作证。”
她看向穆棱,笃信她会帮自己。
“是吗?”承政看向穆棱,他很是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子,特别在听了扶光一番分析后,心里已然排斥起她来。
穆棱掩鼻轻轻抽泣了两声:“臣女...只瞧见宁姑娘自己滑下去了。”
这几日,宁思思这个蠢货处处强出头,今日宴席,愣是谁都没和她说话,现在还做出这副模样来冤枉人,狡辩根本没用,还不如顺势让她失去太子殿下的好感,也好少个对手。
“你...”宁思思大惊失色,看着穆棱,万般不敢相信她会出卖自己。
月盈鄙夷的看了穆棱一眼:“那你哭什么?”
“我...”穆棱怯怯低头,声音微弱:“我只是害怕。”
这矫揉造作的样子连曲玉都瞧不下去了,鄙夷的别开脸不想说话。
“好了,既然是误会,那就回吧。“承政谨记姜容鹤的提醒:“这种事也值得闹腾?”
他大事化小,这让月盈很不服气:“殿下,宁思思栽赃嫁祸,虽未成,却有其心,还请殿下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