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思思点头,“对呀。他问过他们部落的那个妙兹医者。妙兹医者的答案是不可以的。”
“他们那个妙兹医者真可恶,只知道这样不可以,那样也不可以,但到底怎么样才可以,她却不知道了。那要她那样的医者有什么用?”
“犬句,你干什么说人家妙兹医者的坏话啊。
医者也不可能是万能的啊,医者有解不了难题,那再正常不过了。
太姆不也是有所能有所不能么?
能做到的,她自然会做,那个小耶的病不就是她治的么?
我之前不是给你说过么,她也提供过答案,她说遇到真命天子或者就解了。”
“她这说了不等于没说一样么?谁是你的真命天子?难道我就不是么?。”
“嗯,你是你是,你是我的真命天子。
咱们之间可能还差点天时地利人和。等这三样皆备了,咱们的小崽崽可能就会出现了。”
“这话我爱听。我觉得也是。”
犬句说着,抱着萧思思走到一个背风向阳的小缓坡上,把带着那块又大又薄的兽皮铺在地上,自己躺了上去。
拍拍自己身上,对萧思思说,“思思,来,你身子弱,直接躺兽皮上怕是受不了,躺在我在身上更好些。”
萧思思有些不好意思,四下里看看,笑问道,“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说好就好。来来,过来。
躺这上边,又舒服又暖和,不伤身体。
你不用东看西看的,咱们怎么高兴怎么来,看别人干什么?”
“算了。我就不躺了。坐着就可以了。”
萧思思走近去,坐在兽皮上,面对着犬句,身体斜倚着他,看着他,笑得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