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鸢出场的时候，卷毛看向贺玥，发现她真的没有把柳鸢认出来。

也不奇怪。

柳鸢在指挥系时，还是中长发，是卷毛眼中的帅A。

柳鸢的发色比较浅，完美符合许多人眼中指挥系学生的长相。

长成柳鸢那样，一定是受欢迎的，再加上指挥系天然比机甲系的受欢迎。

“你真的不知道柳鸢？”卷毛压低了声音，“当初大家都用柳鸢跟机甲系那些猖狂的alpha做对比。”

贺玥摇了摇头，原来柳鸢的存在就是天生的拉踩工具人。

“……”柳鸢应该出一本书《我当工具人的前半生》，而不是站在这儿说什么致富经。

台上的柳鸢是利落的短发，麦色的皮肤。

贺玥听到人低语，说的话已经涉及到午夜话题。

卷毛选择了闭嘴，既然贺玥不记得那就不记得：“现在她的肉食品加工做得可好了！”

贺玥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表示自己的不是瞎子。

卷毛呵呵两声，看起来不太赞同的样子。头上的卷毛翘起来几根，在贺玥的眼神飘过的去的时候，卷毛压了压自己的发顶，随身携带的夹子夹在了头顶。卷毛的头发即使拉顺，很快也会翘起来，即使没有自暴自弃，卷毛依然被头发的问题困扰着。

“今天应该戴一顶假发。”

“你要留在下个礼拜看战斗系的期考戴。”

“我好会过日子。”卷毛自我陶醉。

其实戴一顶假发就可以解决卷发问题，只不过假发的寿命没有那么长，好看的假发价格又不怎么平易近人。卷毛一直以来对于假发，是能不用就不用，自己的头发虽然不给她面子了一些，但折腾折腾也是一头好发，最起码挺浓密的。浓密又卷的头发，看起来有一些灾难。不过每当期末别人头发一把一把掉的时候，卷毛就很有优越感。期末也是卷毛存在感最高的时候，即使大家说的是嫌弃的语气，也足够令人内心膨胀的。

在期末，卷毛绝对不戴假发。

耳边有人讨论着柳鸢的肌肉线条，卷毛蠢蠢欲动，这样的话题怎么能少了她。柳鸢确实不是单薄病态的类型，她的小麦色的肌肤惹人怜香，穿的不是经典款的死板西服，但也也不缺正式感。

没有让人觉得随意。

随着手部的动作若隐若现的腰线才是最让卷毛眼馋的。

卷毛咽了咽口水，她的思想比耳边的讨论走得更远。可以想到的柳鸢的身材不会差，当初被贺玥说红烧肉一般的柳鸢，肌肤可不是这个颜色，是做肉食品把自己的肤色也上了个色吗，大概就是从白煮肉变成红烧肉的感觉，看着更诱人了。这个比喻虽然不恰当，但是卷毛为自己的心神不定找到了完美的理由。

不是她意志不坚，是柳鸢惑人心神。

卷毛抓住贺玥的手臂：“我好想恋爱了。”

贺玥温柔地拿走卷毛的爪子：“今晚这句话我至少听到了八次，也就是说你至少跟八个人共享女友了。”

“我觉得也不是不行。”卷毛突然低落：“可能是不行的。”

“你在想什么？”

“……”一些人类该想的，但不能承认的，“我在想共享女友不道德，恋爱还是要一对一。”

想的挺美的。

贺玥看向台上，目光恰好与柳鸢对上，看到了学姐的笑容，熟悉感来了。

她低下头：“这是跟我一个社团的学姐。”

卷毛等待贺玥的感慨，下一句是：“好厉害啊。”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