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吧,咱们的规矩,可一直都是一手钱,一手货的,我这不能坏了规矩!要不……”
“别,哥这你帮兄弟我,怎么能说是坏规矩呢!”
三毛急忙打断骆士宾的话头,这话不能让骆士宾说出口,要不然自己这边拒绝也不是,同意也不行。
“耗子!把那包给拎过来。”
三毛说完不等骆士宾说话,扭头喊耗子将早就准备好的钱拎了过来。
“宾哥,这是这次的货钱,咱们之前说好的八千六百块钱。说真的,宾哥,这货我都已经散出去了,好几家钱我都收了!”
三毛说着将包拉开,露出里面码好几摞钞票。
“这~”
骆士宾见此,也不好再提涨价的事情,心中略有遗憾,不过倒是解决了晚交易的最大隐患。
到时候自己只要把他们领到仓库,都不用自己动手了,还能省事,到时候自己一个就行了。
骆士宾将钱倒到桌子,不到九千块钱,黄毛都给换成了十元大钞,一摞一千都整理好了,骆士宾点了一遍。
“那行,我先回去了,你们谁跟我一起?”
三毛自然不会让骆士宾一人回去,万一这要是跑了怎么办。
“耗子~你跟宾哥回去,还有~”
三毛从牌桌拿了五块钱递给耗子。
“水哥生病了,你路过供销社给买点水果什么的。”
骆士宾看来下这个瘦的跟耗子似的小家伙,这是三毛的弟弟,今年才十三岁,两人父母被下放到了农场。
骆士宾骑车载着耗子,到了工供销社买了几个苹果香蕉,花了两块钱。
这时候的水果贼贵贼贵的。
贼贵的意思就是贼都觉得贵,你就可想而知有多贵了。
“回去替我谢谢你哥啊!”
水自流看着桌子的水果,对耗子说道。
“哎~”
“水哥,你先吃饭。”
骆士宾路已经跟耗子两人在街边买了两张饼凑合过去了。
水自流中午还是粥,不过已经是咸菜肉粥了。
“晚,你多留心!一旦有什么意外,记着跑快点。”
“水哥,你就放心吧!别的不敢说,这跑路,我指定让他们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