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办公室，章宽宥换了备用的衣服，稍微一整理，恢复了商业精英的派头。

他担心身上还有酒味，仔细闻了闻胳膊。王昕一看，连忙跑去拿备在办公室里老板的香水。香水送到，他却迟疑着有没有用的必要。

走到沙发边，钟意在地毯上席地而坐，他坐在沙发上。两人一下子离得很近，钟意侧个身子就能碰到他的腿。“你过来闻闻，看我身上有没有酒味。”

钟意侧着身子，靠近一点，挨到了他的胳膊和腿。除了洗衣液自带的香味，好像就没有其他的味道了，再就是他的体温了，离得近了都能感觉到热乎乎的。

钟意摇了摇头，说：“没有味道了。”

“好。”黑色长发就在手边，章宽宥顺手摸了摸。

自家老板神情自若，钟意除了有点害羞也还正常，王昕拿着香水走出办公室时，好像窥到了惊天秘密，震惊不已，难道这两个人这段时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暗通曲款了许久？

啊呸，什么暗通款曲呀？！用错词用错词，也许是自己一直以来太神经大条了，没有发现罢了。可糟糕的是，前几天自己可是在钟意面前八卦了老板那么多事情呀，这可会是祸从口出呀？！王昕不淡定了，不淡定了，连传八卦的心都没有了。

等章宽宥一去隔壁的会议室开会，她便闪进总经理的办公室，单刀直入：“钟意，你和章总什么关系？今早你们怎么这么亲密？”

这可问倒了钟意，两人关系的发展不在她的控制之下呀。先前虽互生好感，但交往时都是彬彬有礼不越界，将一份好感藏得深，别人自然看不出来。最近几日，章宽宥有一点点、一点点地点破了，钟意知晓对方的意思，也顺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