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自作自受。”刘岳不禁叹气。
“嗯,自我认识是准确的。”
刘岳不满道:“我怎么这么不乐意跟你讲话呢,你要是再被魏暖甩了,可别再找我哭。”
萧燃幽幽道:“我怎么记得每次买醉大哭的人姓刘。”
。。。
“我只有你了。”从萧燃那没有得到安慰,刘岳就到医院去‘看望’李飞风。“你在画什么?”
从刘岳进来,李飞风的笔就没停下过。终于完成了最后一笔,李飞风将手中的地图提给刘岳,“按着上面的路线走,很快就能走到七院。”
刘岳把地图仍在地上,扯着李风飞的领口,“拐着弯骂我是吧,把我当神经病打发啊。”
李飞凤扯扯衣服,“医院不比其他地方,没有过年一说。因为病人不会调时间生病。所以就像现在,你放假休息了,而我还要加班。”
“什么意思?”
李飞凤示意刘岳看看门口,“你身后那么多排队看病的病人,你个一点病都没有的,还插队不送你去医院送谁去。”
于是刘岳在即被岳父赶出门后又被自家兄弟赶出门,可他还不能说什么,总不能真把自己弄病了再来吧。怪只怪自己的身体太好,被冻了那么久,只是咳嗽几声,两片药下去干脆连咳都不咳了。取不到自己媳妇的同情也就算了,岳父一个笑脸就把自己给扫地出门了。
刘岳在即将踏出李飞凤的办公室的时候,李飞凤看着病例,说道:“你来医院看病看我都可以,但是有些人即使有些情分,但要是看了,其他人就不见得你再看的到了。”
刘岳愣了愣,笑道:“人都是自私的,再紧要关头总是会优先选择自己最在意的。你信吗,我几乎都忘记了她也在这家医院了。”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直到手传递来温暖才反应过来。
“打算苦肉计,冻病了来引起我的同情?”
刘岳笑笑,“她怎么样了?”
“人远远比你以为的坚强,只要她心底还有放不下的,就没人真的能够坦然的死亡。”见刘岳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李飞凤叹气道,“人没事。”
“那就好。”刘岳突然笑了起来,“你说我们三个人是怎么了,感情就没有顺顺当当的,当然我除外,虽然历经坎坷,但至少修成正果。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跟白晴是受法律保护的有证青年。”
怪不得这家伙这么有恃无恐啊,但是自己那么惨,实在是看不得别人开心啊,“现在什么都方便,离婚更是。要是白晴知道你凑巧来了夏露所在的医院你说,你明天是不是又要去民政局了。”
刘岳没有李飞凤以为的跳了起来,而是更接近一种坦然,“这里。”刘岳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装的是谁,我的妻子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