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田丰也是你们阴阳神符门组织的人了?”
“是的,因为我们每一代人都有联系,当我知道田丰来这里又做出许多怪异事情的时候,我就知道,田丰想要考验郝然哥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的目的是想献出他们田家的魔力神符,而要找到一个德才兼备的主公在当今乱世并不容易,所以请你理解他的行为,并宽容,接纳他。”
郝然沉吟了两秒道:“既然知道了他的目的,我自有应对之策,我也得让田丰明白一个道理,那便是客大也不能欺主。”
甄宓诧异道:“田丰此人刚直不阿,如果你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不仅他手中的魔力符文你拿不到,恐怕田丰也会觉得你小气,负气而走。”
郝然沉声说道:“请你放宽心,我自有分寸,你就呆在这里等我回来,我现在就去找田丰问个明白。”
郝然既然知道了田丰的用意,此时的心情便平静了许多,很快他来到了田丰的房门前,扣打门环。
田丰仿佛早就预料到郝然晚间一定会来,当听到门环声响动时,很快的时间,屋里便响起了咳嗽的声音。
田丰迈着小方步,不紧不慢从有牛家村小别墅之称的河景房里溜达了出来,来到院中停身站好,却不急于给郝然开门。
隔着庭院大门,田丰特意清了清嗓子,故作姿态问道:“来人是谁啊,这么晚了,本信使有些乏累了,有什么事不如明天再说吧。”
“明天再说?你把我的牛家村搞得鸡飞狗跳的,居然还想明天再说?”郝然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带上一层不悦的神情,沉声说道,“田先生打扰你休息实在是抱歉,只是自从先生住进我的牛家镇后,有许多人来找我反应问题。
从他们的反应来看,先生对我牛家镇还不甚了解,我作为一镇之长,觉得很有必要来找先生说明一下,我们牛家镇与其他地方的不同之处,以免再发生什么误会。”
“原来如此,想不到郝都尉还是一位很负责任的镇长,在当今乱世,很难得啊,稍等片刻,我这就给你开门。”
郝然心中料定,田丰方才只是做做样子,根本不会将自己拒之门外,否则以他名士的大家风范,又何必在白天东挑鼻子,西挑眼的没事找事呢,这与他的人设也不符。
院门大开后,月光下的田丰依旧一脸的不耐烦,瞥了眼郝然道:“不知镇长大驾光临,究竟是想与我说一些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郝然面对田丰的冷言冷语不卑不亢,几步走进院中,淡然说道:“我曾久仰田丰的大名,只是如今这是在我的牛家镇,我是主,你是客,如此怠慢于我,岂不成了客大欺主了吗?难道说就是你田丰的一贯行径吗?”
“嘶!”
田丰倒吸了一口冷气,道:“你别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代表冀州牧韩馥而来,他可是你如今的顶头上司,你难道不害怕吗?”
“哈哈哈!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你,先不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虽然我承认你田丰有一些名气,但现在你的身份只是一个信使,而我是堂堂的都尉。
我让你享受我们牛家镇最高规格的河景房,以贵宾之礼款待于你,不是因为惧怕,而是因为我实实在在仰慕你的才华。
却没想到你田丰是这等样人,在我的牛家镇挑这挑那,引起了我们村民的诸多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