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然身上汗流浃背,初春的季节,他穿着简单的单衣练功服,却丝毫不觉得寒冷,仍在一剑又一剑不停练着。
要成功,就要付出加倍的努力,郝然在关银屏的教导下,基本明白了剑法的入门原理,却不知什么原因,只是双剑连刺,他便挥动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
郝然练到满身汗水,日头西落,在天色黑白交际的一瞬间,他一双手慢慢扬起.双手各握住一只剑柄,再次以同一个动作连续刺击。
在他的身后隐隐投下一个飘忽的剑影,剑影只在瞬间闪过,残影如昙花一现般消失,直到黄昏,天色渐暗。
“一息五十剑!”
郝然吐了口唾沫,道:“天下武功无快不破,关银屏你教会我的只是保命招数,而我一定要变强,要成为不需要宝宝守护的绝对强者。”
郝然想到了点军场上关银屏手持长剑数次将他击倒的场面,心中的不服气再次激发了手中的剑意,喃喃道:
“你能挡住我的一息三十剑,如今我一个呼吸间又将速度提高了五十剑,不,要进入理想之门,我要更快,最少让你再不能将我击倒。”
郝然手持碧血鸳鸯双剑辗转腾挪,继续在月光下剑光闪闪。
“999次。”
“1000次。”
“1001次......”
郝然每挥出一次连击,便吐出一个数字,他觉得量变终能产生质变。
也许是错觉,也许是环境发生变化的关系,郝然独自一人在夜空中挥动着双剑。
而他身旁不停有村民驻留鼓励,因为初春夜晚的寒气很大,村民们没有能够长时间在外面看郝然练剑的,况且郝然的招数简单,看得时间长了也觉得无聊。
但远处也有几人一直未走,比如潘凤、麹义、郭啸天、高顺、杨铁心、柯震鳄等武将,他们都能从郝然的剑法上看出一丝门道来。
不过他们都知道郝然的剑法是关银屏教的,衡量自身的能力,即便觉得郝然练剑的方式有些不可思议,却是无人上来阻挡说教,因为放眼整个牛家镇,现在关银屏战力也是属一属二的。
其实关银屏也只是简单教会了郝然如何用剑,以及自身剑法的奥妙之处。
不过,关银屏毕竟是用剑的行家。即便郝然是一个初学者,她在郝然拿起剑挥出的第一个动作,就知道了郝然是一个天赋异禀之人。
教这样的人,自然轻松许多,她将剑法的击、刺、格、洗等主要技巧传授给郝然后,便向郝然提出了一个建议,“用剑的精髓要自己去悟,上等剑法是见招拆招,无招胜有招。”
当郝然想到用快剑时,关银屏与郝然连续比斗了几场,均以郝然的失败而告终。
最后关银屏离开点军场,还是甄宓看不下去了,亲自来到点军场将关银屏叫去陪她。
郝然不好拒绝甄宓的面子,与关银屏约好七日后再行比剑后,方让关银屏离开。
潘凤目睹了郝然学剑,大声嚷嚷道:“你们看,咱们的郝都尉是不是疯了,这么练下去,身子非垮了不可,不过看这剑招,剑意,却是有点意思了。”
麹义捅了捅潘凤的大粗腰,道:“你小点声,别打扰咱主公练剑,你们看主公的剑法如此洒脱,动作如此凌厉,说不定七日后真能够战胜关将军一次。”
郭啸天吧唧吧唧嘴道:“俺老牛不懂得什么剑术,我却知道夜草最为肥美,都这个时间了,主公怎么还不用餐,我看得肚子都开始叫了。”
杨铁心阻拦道:“你这头蠢牛,自从有了老婆后,我看这个时间,不光是为了吃草吧,是不是天天想着那事?”
只有柯震鳄聚精会神的看着,一言不发。
四人议论了一会目光同时向鳄鱼人柯震鳄投来,潘凤好奇的询问道:“看你一言不发,难不成你懂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