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楚轩昂辗转难眠。

第二天早，楚轩昂浑浑噩噩的走进离家最近的书店，下意识的看向书店的第一排书架。

曾经这个书架也摆满了他的作品。

但今天，面摆放的，都是超新星前五名的作品。

他这个第六名是没有勋功章的。

书店看书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年轻的读者，而且大家都是奔着这个书架来的——

读者们还和往年一样，对超新星的获奖作品充满期待。

不过想让他们掏钱买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很少有人会直接买书，大多都是先拿起书翻一翻，找个安静的角落，先看个几万字。

出版的毕竟都是长篇，几万字只能算是个开头，书店老板也不会说什么。

等确定是自己喜欢的故事，读者才会老老实实的掏钱买单。

曾经楚轩昂有做过一件，现在回想起来很傻的事情。

他当时就坐在书店的角落里，坐了整整一天，也不干别的事儿，就是观察着购书的读者们。

每当有人买他楚轩昂的书，他就会暗自激动狂喜。

今天。

进入书店。

楚轩昂也下意识观察了一番。

没有意外，大家最先拿起的，都是书店的重磅推荐，也就是获得超新星前三名的作品。

不过让楚轩昂意外的是，大家今天的买单率并不高，很多人都是拿起书看了一会儿又放回去了。

倒是有一本书的付费率，出乎了楚轩昂的意料。

这本书，正是让楚轩昂沦为第六名的《福尔摩斯探案集》。

事实拿起《福尔摩斯探案集》翻看的读者很少很少。

比起前四名，对《福尔摩斯探案集》感兴趣的人，简直少到有些可怜。

而与这份可怜形成鲜明对比的是——

拿起《福尔摩斯探案集》观看的读者，最后基本都把书买走了！

为此楚轩昂还特意数了一下。

从进入书店开始，愿意拿起《福尔摩斯探案集》翻看的读者，一共才十八个人。

但！

看完《福尔摩斯探案集》，并愿意将之买走的人，却有足足十七个！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