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2 / 2)不做人后我爆红了首页

为了不让人误会,周海澜主动远离开始追她的贺洵。

但两少女的闺蜜情,还是因此逐渐冷淡下来。

直到毕业各奔东西,就再也没联系。

倒是贺洵对周海澜的追求,多年始终如一。

在周海澜功成名就的30岁那年,才终于被这个追她十几年、依旧热情不减的男人感动,两人幸福地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然而她婚后怀孕去医院检查时,重新遇到了当年的闺蜜,闺蜜已经成了那家医院的妇科医生。

毕竟都过去十几年了,而且两人当年也没撕破脸,只是尴尬地冷淡了下来。

如今事过境迁,曾经脾性相投的两闺蜜一笑泯恩仇,逐渐恢复了往来。

但这些只是周海澜以为的,实则她闺蜜对她当年的“横刀夺爱”和“背叛”怨恨至极,对贺洵的感情也多年如一日,更是携带了多年求而不得的偏执。

因此,还找了个跟贺洵长得很像的男人当替身。

在得知周海澜怀上贺洵孩子刚两周时,她疯狂得立马找了代孕,孕育她和替身的孩子,开始她实施调换孩子的计划。

周海澜并没有防备这个心胸宽阔、愿意跟她和好如初的闺蜜。再加上,她对这个闺蜜始终抱有种歉意。

所以对她信任有加,在生产时被她轻而易举地调换了孩子。

闺蜜由此幻想,她“给贺洵生的孩子”,在贺洵充满父爱的呵护教导下长大,长成人间龙凤,一了她多夙愿。

而周海澜这个“小三”生的孩子,就该活得下贱低等、悲惨凄凉,为他的母亲赎罪。

所以,贺樟在贺家幸福地长大。

但因为是代孕且提前催生出来的,天生体弱多病。

虽然跟周海澜孕检时,孩子很健康强壮的情况有些不符。但贺樟确确实实跟贺洵长得有那么六七分相像,所以也没人怀疑这不是贺家的孩子。

而贺洲,却被卖去了偏远贫困的山区里,从此过上了被刻意虐待的贫困艰辛人生。

关雎听到这里一愣,“没了?”

贺洲点头,“没了。”

关雎:“……那换命夺运的事呢?怎么一点都没影?”

“那事,”贺洲微微锁眉,“贺家没跟“我”说。”

关雎想了想,倒是了解,“可能是他们没查到,毕竟“你”回归家庭,是贺樟一手策划的,他怎么可能把这事给透露出来。但贺樟搞换命夺运的事,他们有没有告诉“你”?”

贺洲摇头,“没有。大概是不愿意把“我”扯进那种事情里,毕竟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事情还未定。”

“嗯。”关雎微微点头,大概能理解:真儿子被恶意替换,不管这个假儿子无不无辜,但那些违法犯罪的事,自然是不愿意让真儿子沾边的。

既然现在贺家查不出来,那就只有让贺樟的阴谋败露,看看能不能逼出幕后黑手了。

思及此,关雎有些,兴味地问,“你说,如果贺家人知道,真正的你被贺樟换命夺运,现在你的身体是贺樟在用,会如何反应?”

贺洲:“……”

大概被气死呕死。

“估计是恨不得生啖其肉吧?”关雎恶意满满地笑,“真是期待贺樟篮子打水一场空,最后回到自己破败身体里的样子。”

这样,他一定会不甘心地去找帮他做法换命夺运的人吧?

这意思是可以帮他们各归各位?贺洲听得眸光微动,“你之前说,如果帮我换回来,会伤及至亲父母的性命?”

“对!”关雎点头,“现在想来,你生身父母的心头血,大概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骗取的。做体检看病什么的,人家又是医生,想必不是很困难。”

说到这里关雎一顿,“这么说来,那个闺蜜可能知道、甚至参与了换命的事。”

“嗯。”贺洲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不太愿意伤及他们,“有能避免的办法吗?”

“没有。”关雎话一落,贺洲就有些皱眉,然后又听到关雎说,“但有办法可以减轻。”

贺洲漆黑的眼眸微亮,有些殷殷地看着他,“什么办法?”

他不愿意用父母的两条命换他的一条命,但也想拿回自己的命。

“不知道。”关雎非常光棍地摇头,在贺洲心刚要往下落的时候又说,“这个我得去研究研究贺樟身上那血阵,找找破解之法。”

贺洲有些提着心,“有把握吗?”

“看看呗,我尽量。”其实关雎还挺有把握的,因为就算提供了心头血,但这自愿和不自愿,果报还是很不一样的。

天道严苛着呢,一分一毫算得清清楚楚。

贺洲看他似乎心有成竹的轻松样子,微微放心,“谢谢你。”

要不是遇到关雎,他恐怕被困在身体里无人知,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他估计会绝望得自我消散吧。

“不用谢,我是收钱的。”关雎笑嘻嘻地张开双手,“来,付钱吧。”

贺洲黑眸深深地看了他一会,然后走上前,俯身主动把他抱进了怀里,“这次要多久?”

关雎有些意外贺洲会主动,不过送上来的“大餐”不吃白不吃。

因为这是贺洲主动自愿的,他送上来气息都带着他气运。

这对关雎来说,简直是十全大补丸。

关雎满足地抱住贺洲,尽量吸取他身上的气息,嘴上却没个正经,“当然得喂饱我,我才有力气去干活啊!”

贺洲:“……”

这次关雎狠狠地吸了个饱,心情好得离开前还朝贺洲送了个飞吻,“亲爱的我去干活了哈,等我把你身体抢回来,咱们再酱酱酿酿。”

贺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