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哥,不跟你多说了,我还得去通知其他人。”
傻柱就一跑腿的,也做不了主。
杨爱国没办法,只好先放下手中的活,洗了洗手,跟着就到中院去了。这大会必须得参加,不然就是脱离群众,思想出了问题,除非真不在院里才能躲掉。
“大家来评评理啊,我家东旭原本好好的成了这样,是不是得有人站出来负责。”
贾张氏站在儿子旁边,又大呼小叫起来。
今天贾东旭出院,差了医药费,最后没办法,她只好把小金库给拿出来了,那可是她攒着买止痛药的,现在就只剩八块钱了。
要是不找补点,全家下个月都得喝西北风。
院里的住户们指指点点,全都面露难色,不是说各家就真没钱,而是不敢乱用,更别说再次捐款。
“贾张氏,你还讲不讲理,这才几天,又要让大伙捐款吗。”
阎埠贵首先站了出来,他是三个大爷里面条件最差,也是负担最重的。
看身材就知道,阎埠贵很瘦,一副眼镜用了几十年都舍不得换个支架。
次捐了五块钱,就差点要了他的命。
“阎埠贵,你还好意思说,我家缝纫机可是你张罗卖掉的,才127块5毛,我家可是买成175块4毛,还有一张票啊。”
“这可是我们老贾的抚恤金,用命换来的,你倒好,这就给贱卖了。那你就得赔,赔48块,票就不跟你算了。”
贾张氏这是有备而来,这几天都在琢磨着怎么把钱找补回来。
“贾张氏,你会不会算账啊,你那缝纫机都用七年了,这损耗都不止48块,我都给你卖出高价了,还想让我赔钱。”
阎埠贵气得跳脚,最近他遇事太不顺了,这缝纫机就赚了一块钱介绍费,难不成还要倒赔47块,那他直接撞死算了。
“反正你就得赔,不赔我就到你家门口躺着,让大伙来评评理,不行就找街道来,让人看看你这个三大爷是怎么当的。”
贾张氏火力全开,仗着儿子躺在这里,看谁敢欺负孤儿寡母。
秦淮茹站在贾东旭旁边,她脸非常为难,婆婆在这样下去,以后院里人都不敢跟他们家来往了。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不找补点钱出来,这家里三个大人,两个孩子,真要断粮了。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你个泼妇。”
阎埠贵都忍不住开骂,见一人顶不住,连忙把老婆孩子全叫到身边,但依旧骂不过贾张氏。
这让院里众人好好看了场热闹,关键这时候刘海中蹲号子去了,至于易中海一直没出现,大概率是在躲这第一波的火力。
杨爱国没吭声,但估计也跑不了,最后肯定扯到他身来。
倒也不急,他可是谁都不怕。
“王老伯,听说你要卖房子?”
杨爱国找到前院的独居老人,如果没他次全院大会爆料,估计人这房子就卖给阎埠贵了。
“是打算卖了。爱国,你想卖房?这不对吧,你都两间房了,还能差了住的地方,再说你是后院,我这房在前院,这不搭边啊。”
王老头觉得意外,他也为这事发愁,这年岁的房子,要么是祖传下来的,要么是街道分配的。
真愿意自己花钱买房的不多,他又这一间房,外院的人不愿意进来。
“怎么不搭边了,都在一个院。我是准备买,这不明天就结婚了吗,以后有了孩子就住不开,你看阎埠贵不就遇到这问题了。”
杨爱国这是要断了阎埠贵的念头,他不玩低端的算计,直接明摆着阳谋,用钱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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