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云卿泽和陈树才又上山去了,陈树才这两天也打算跟着云卿泽学学打猎,以后没活的时候,还能打猎维持下生计。徐氏过来跟贺岩清一起做针线,两个人说着话,就说起了这件事。
“弟妹,我昨天去河边洗衣服,听见有人说陆氏那天被你吓的脑子有些不清醒,跑到村头庙里磕头,把头都磕破了。他男人问了半天也没人说是怎么回事。”
“哦?那天河边不好几个人呢吗?怎么会没人说呢?”贺岩清停下手里的针线活,有些疑惑。她本来也不怕她回家告状,这事情闹大了,她也有办法应付。
“还不是你厉害!我估摸着是你那天说的话起作用了,说人是非那是要下地狱的!这话听得我都怕,更何况那些个爱说人是非的长舌妇!这么一想,可不就没人敢说了!”徐氏笑着看她一眼,她平日里没少被这些长舌妇说闲话,虽说不是什么大事,可确实挺烦人的,没想到这次贺岩清替她狠狠出了口恶气!
“不会吧?我就随口说了说,这一个个的战斗力就这么弱嘛!”她以为陆氏会叫上家人过来大闹一场呢,没想到这就吓住了。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那陆氏被于大夫一针扎清醒了以后,竟然跟变了个人一样,最近也不出来说闲话了,天天在家相夫教子的,把她家男人给乐坏了!”徐氏也纳闷,这人的变化怎么就这么大呢?看来云老弟家的还真有两把刷子!
“好吧。”贺岩清对这个陆氏也是无语了。
到了晚间,贺岩清做好晚饭,左等右等,也不见云卿泽的身影,眼看着天都黑透了,走到院门口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见着人影。贺岩清心里着急,就去敲了徐氏的门。
“怎么了?弟妹?”出来开门的是陈树才。
“陈大哥,您回来了?我家相公他没跟您一起吗?”贺岩清一看开门的是陈树才,也是吃了一惊!这两个人早上吃过饭一起出的门,怎么陈大哥先回来了?
“弟妹别担心,我这也是刚到家,正准备换身衣服过去告诉你呢,我们下山的时候,云老弟说他前两天做的陷阱应该有收获了,过去看看,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就让我拿着今天打的猎物先回来告诉你们了!你等等啊!”陈树才转身跑进了屋,没一会儿他们夫妻出来,手里提着不少的野物。
“这是今天打的,三只野兔,两只野鸡,还猎了一只火狐狸。”
“这么多?”贺岩清知道了原因,这会儿放下心来,看着眼前一大堆的猎物,吓了一跳!
“弟妹好福气,云老弟可是个有能耐的。”徐氏开口打趣贺岩清。
“嫂子又打趣我!既然是陈大哥和相公一起打的猎物,我怎么能独吞呢,咱们把猎物分一下吧!”贺岩清笑着开口,陈树才两口子实在,对他们也真心实意,这点东西,云卿泽和贺岩清也不会舍不得。
“不行,不行,我本来就是跟着云老弟上山学习的,不让我掏学费我就很开心了,弟妹你快拿回去!”陈树才连连摆手拒绝。
“是啊,弟妹你快拿回去吧!”徐氏虽说有些心动,可是听自己男人一说,也觉得有理。又暗暗自责,自己怎么贪心不足呢!
“大哥大嫂就别客气了!我要是全拿回去了,相公才会生气呢!这样,这野兔和野鸡你们一样留一只,剩下的我全拿走,行了吧?别再拒绝了,咱们这么推来推去,大晚上的,让人看见,还以为咱们“分赃不均”呢!”贺岩清开着玩笑,捡了最肥的一只野鸡和野兔,塞给徐氏,自己拿着剩下的猎物回去等云卿泽了。
“唉,这云老弟和弟妹也太大方了,我还挺过意不去的!”陈树才不爱占人便宜,这会儿看着贺岩清的背影,总觉得自己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