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有时梓敏,正贴着耳朵给严丹青报战略:“你平时的嘴皮子功夫呢?你啊,嘴头上装腔作势,别着急选牌,先忽悠他一顿。”
周围人起哄让严丹青让位置:“没牌了就下一个!”
“别瞎起哄!我别的东西不多,出了名的牌多。”严丹青琢磨着,盯住手上一张小孩牌来。
“老张啊,我看你这把打的是公鸡牌,我猜得对不对?”严丹青手里的牌不多,供他选择的无非是手上几张牌的克星。
严丹青看到老张眼里直笑眯眯赢麻了的状态。老张说:“你甭猜,快出牌,我今晚得杀尽兴了!”
计兰兰在旁边倒着热水。
“咚咚咚,咚咚咚。”
屋内太嘈杂热闹了,门敲了好几遍,计兰兰才听到旁人的提醒。
时梓敏催促计兰兰说:“去看是不是小杭回来了,把门给她打开。”
计兰兰放下手中的暖气壶,去把门的栓打开。一开门,发现外面站着一个鹅蛋脸型,皮肤白得很,生得是国色天香不夸张的松瑜。
“你这屋咋这么多人呢,我都敲半天了。”松瑜还提着灯,脚上鞋子裤腿是斑驳泥泞。
计兰兰和松瑜关系并不熟。
看到来者是她,计兰兰很是吃惊。“你,你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住田光博家吗?怎么家里面来亲戚了?”
松瑜一边说一边走进里面。
才发现床上摆了一张小桌子。大半的知青都在这床上床边的打牌,而且男知青尤为多,而且杭芝彤的小团体也在这儿。
几个男知青正在打牌得热烈,除了赌博,不会有其他东西可以让这群男赌徒们更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