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郎君?”姚蓁蓁挑眉诧异道。
“是。”刘全点了点头。
姚蓁蓁带着疑惑向屋内走去,只见桌子放着一个精巧雅致的红木盒子,她走上前,轻轻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白玉瓷瓶。
想来,他虽然没问,她没有说,但是还是被他猜到了这面纱后面的红伤。
“女郎,这王家郎君还真是有心?”赵氏一脸喜悦的说道。
“嗯,给我抹上一点吧。”姚蓁蓁神色莫名,轻轻应了一声。
她坐在凳子上,双手轻轻从耳后取下面纱。
“女郎,忍着些。”赵氏望着她那红肿的脸颊,一脸心疼的说道。
“刘叔,朝廷可有派人前来?”姚蓁蓁问道。
“听说是王家二爷来了。”刘全说道。
眼下宁都城河坝决堤,朝廷定是要派人前来赈灾,也要与宁都王商议如何重新修葺河坝一事。
“宁都城距离京都也算山高路远,怕是赶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十天半个月以后的事了。”姚蓁蓁说道。
罢了,反正现在她让自己与王家郎君有了联系,姚家的人现在也不会对她多加为难,而宁都王现在正因为河坝一事,估计也无暇顾忌上她。
眼下总算能过上一些安静日子。
果然,接连半月,姚家的人都没有在来为难过姚蓁蓁,这其中姚韫倒是来过几次,但见姚蓁蓁对她态度一直都是冷冷的,便也就不再来了。
而这其中最让人意外的是,秦冥退了与姚婷的婚事之后,并没有再与任何人订下,他说此事不急,,先缓缓再说,却也没再给姚家一个合适的理由。
大家都知道,这联姻怕是不成了。
姚婷为此一见到姚韫便是好一阵的冷嘲热讽,二房与三房之间也终是因为此事,气氛有些尴尬。
姚家二爷与姚家三爷更是各有各的心思。
一连过去了半月之久,姚勇终于安奈不住的去了姚家二爷的书房。
“二哥,我看那王家郎君必是没有看上蓁儿,我们又何必因此再得罪宁都王呢?”姚勇苦口婆心道。
“听说王家郎君,最近一直都在忙着找女神医的下落,可能是没有空闲吧。”姚家二爷蹙眉说道。
“明日京都王家二爷就到了,宁都王定是要设宴款待,他可说了啊,明天就让我们把蓁儿给送进去。”姚勇一脸急切的说道。
“明天?”姚家二爷一脸诧异的问道。
“为何突然这般?”宁都王最近因为河坝决堤一事,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他以为他已经把姚蓁蓁忘得差不多了呢?
眼下京都一来人,这宁都城的烦心事,他就可以理所应当的交给王家二爷去操持了,自己又开始每日酒色环绕,纵欲享乐了。
“二哥,我知道你的心思,若是那丫头真能入得那贵人的眼,这于我们姚家而言,确实顶级的好事,但是现在,你看那贵人自约她见上一面以后,便再也没有找过她,说明贵人早就把她抛在脑后了。”
“这”姚家二爷有些犹豫不决。
他们姚家的根基就在这宁都城,而这宁都城内的土皇帝就是宁都王,所以他们姚家是万不敢得罪宁都王的。
别说今日宁都王要的只是他姚家一个旁系孤女,就算他要的是姚家的嫡女,他们也得给他送过去!
可是?
“哎呀,二哥,您何时变得如此优柔寡断了?”姚勇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