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了一下岑深,辛芜示意他把这一点记下来,乌泗本体是乌鸦,对奇奇怪怪的事情有莫名的预感,既然他都说盆栽邪性了,看来城里的变化和盆栽有很大的关系了。
“你是从哪里看出盆栽有危险了!”对于辛芜习惯性的自说自话,岑深觉得没有记下来的必要。“如果盆栽真的有危险,梦姑城主怎么会让城里还有那么多的盆栽?”
“兴许她不知道盆栽有问题呢?哎呀,不要说那些啦,我们应该讨论怎么找到乌泗才对,还不知道他失踪多久了,要是遇到危险那就遭了!”辛芜一翅膀按在了岑深的手上,其实她是想捂嘴的,又怕岑深嫌弃她一翅膀的毛。
岑深:……
“你们感情真不错。”佘午笑了笑,想到现在了无音讯的乌泗刚上扬的嘴角又垂了下去,“前两天城门官轮换的时间到了,我就回城了,乌泗倒是跟你们回来后就没出去了,昨天我还看到他在家中说着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你们两个。”
“这么说来乌泗失踪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一天?”
辛芜很快就做出了判断,就是不清楚凭借她小学看的那几集名侦探柯南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找回乌泗。讲真她就记得柯南走哪死哪的死神体质和破了几百个案件还是小学生的不科学时间线了。
“你之前说的用翎羽感应乌泗存在的方法已经行不通了,那还有其他找到乌泗的办法吗?”好奇的看向对面的妖族,辛芜问了一句,得到一个意料之中的回答。
“没有。”佘午意简言赅。
如果是在辛芜曾经生活的地方,她会建议佘午去报警,有人失踪只要超过了48个小时好像就可以立案处理了呢!在这个世界就算了,且不说临江城里的官员加起来不知道有没有两手之数,光乌泗妖族的身份就不会有人担心他走丢了。要是真的遇上了生命危险,除了亲近的人也不会有其他人在意,人生总是变幻无常,妖生也是同样。
那就等岑深说点什么啦!
佘午没有办法不代表岑深也没有办法,辛芜期待的看向岑深。
“刚才我观察过乌泗的家,从门口到卧室的路上没有其他人或妖出现过的痕迹,卧室的被子叠放整齐,屋内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如果不是外面大门是打开的,我甚至以为他只是出门访友去了。但据佘午以翎羽查探乌泗位置不得可知他应该是落入危险之中了。”
到底是失踪亦或是乌泗自己离开还是个未知数,可眼前的两个家伙一致认定他是失踪了。岑深对乌泗只有几面之缘,也说不清那是个什么样的妖族,答应帮忙也只是看在辛芜的面上,所以他只是简单说了一下他所看到的的事实。
多的话是一句也不肯说,反而有想走的冲动了。
城中不太平的话不是说说而已,单他们来时路上看到的那只啃石狮子的兔子就已经很奇怪了。
在偌大的城中找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变成原型的妖怪真的挺难的,还不知道会不会碰到其他的事,岑深的想法是明哲保身为上,得想个法子把辛芜带回去,要找人佘午一个就够了,不用他们两个对乌泗一点也不熟悉的人帮忙。
关于辛芜说的教导之恩还是等乌泗回来后再想办法报答吧。
果然刚才还是不应该发呆以至于被当成了默认,岑深在心中叹惋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辛芜不知道岑深心中作何感想,她又跑到佘午身边看着他手上的黑色翎羽,突然觉得这玩意儿和她从前给岑深的本命翎羽好像,难道这个也是乌泗的本命翎羽,不过乌泗为什么会把这个给佘午啊?
“这个翎羽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辛芜想要默默看,佘午眼疾手快的躲过了她的翅膀。
“这是乌泗的本命翎羽,我用秘法可以凭它感应到乌泗的下落,除此之外,只要翎羽完好就代表他暂无生命危险。”佘午手指一转,翎羽就不知道被他藏到什么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