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两边的人不约而同陷入沉默，程思瑜闭了闭眼，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她知道江屿北也很难，但是她只想要一个处理。

她沉默了许久，千言万语卡在喉间不知如何说起，当初就应该想到有今天的结果。

事业与爱情，只能选其一，在没有一定能力时，不可能做到两者兼得。

“宝宝？”江屿北担心她，忍不住唤了句。

程思瑜压下眼底的酸涩，硬是挤出一抹笑安慰他，“我没事，那就这样办，总不能你也丢了饭碗，我们俩真的要吃西北风…”

说不难过是假的，手上工作暂停，而且恋情还不能公开，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这一切像是在做梦，还是噩梦。

“对不起宝宝，我没有把你保护好，等过段时间，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我们去旅游，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好生活。”

江屿北深感愧疚，这事对他有一定影响，但不会威胁到工作，但是最大影响还是程思瑜，往往受到伤害的都是女方。

她心里不好受，他知道，他的心里何曾好受呢，心如刀割。

“好，你好好工作，等你回来。”

寒暄几句后挂了电话，程思瑜把手机丢一边，她抓了一抓头发，心里莫名烦躁。

曾经的程思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妥协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