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执着(1 / 2)以战之道首页

“早……”户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房门,经过昨天跟艾薇玩捉迷藏,又和麦卡文玩心理战。搞得户现在跟榨干的人棍似的,比打一场攻坚战还刺激。

“哟,醒啦,昨晚你也累的够呛的吧,过来吃些早餐吧。”玛莎提着一盆虎皮兰招呼户

“嗯,好!”户耷拉着脑袋点点头

“好什么好,跟个活死人似的,昨晚风流快活得很啊。”玛莎的丈夫,那位满脸胡子的男人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户,嘲讽他貌似纵欲过度的样子。

“死鬼,有空在这嚷嚷,还不如赶紧去批发市场把新到的那批花给取回来,你知道那群家伙可是过时不候,要是到时坐地抬价,你就等着……”玛莎瞪了他一眼,喋喋不休地说。

他歪着头,冷哼一声,大大咧咧道:“知道啦。”随后扭着水桶一样身材从柜台走到店门口的小巷里,将一辆小型皮卡倒出来,临走前还特地狠狠地踩了两下油门,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发出顽皮的孩子气。

望着卷起阵阵黄沙远去的皮卡,玛莎唉声叹气道:“这小老头,结婚这么多年还是一副小孩子模样。”

“这不挺风趣的一个人吗……”户喝着热牛奶,干笑两声

“我倒不见得,从我见到他第一眼就是这样。我年轻时经常执行任务时他像根搅屎棍一样闯进来,险些暴露了我的身份。”玛莎取下手套,从围裙兜里取出一本小册子和一支笔,点了点门口几盆虎皮兰后,满意地踢了个勾。

“我听中将经常提起你的事迹,我记得您主要的任务是……”户嚼着一块奶油蛋糕

“对啊,年轻时我主要勾引那些寂寞空虚冷的高官嘛。还别说那时我还算有几分姿色,多少军官给我迷的神魂颠倒,然后就一命呜呼啦!”玛莎蹲下来查看一下那株紫罗兰有没有虫害

“这也难怪……您一直没告诉查先生真实身份吧。”户取出纸巾擦了擦嘴,将象征着海顿威的军服套上。

“告诉他干嘛,他这么蠢,就算说了也听不进去。”玛莎捏着紫罗兰的花瓣,抱怨道。

尽管玛莎满脸都是对查先生的不满,但眼神那种牵丝般的温柔却掩盖不住。

呼――两辆大型军用运输车急驰而过,又在大街上卷起一阵黄沙,行人的骂娘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诶,今天怎么这么多军用卡车经过,还没到八点都见好几辆了。”玛莎疑惑地说着把门口的挡风布拉下。

户走到门口,凝视着远去的卡车,心里忽然泛起一丝不安。

上午八点半整,户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到达医院门口准备开始今天的工作。

户刚来到医院门口就发现了不妥,门口重机枪全撤了,连个守门的卫兵都没有,大厅好像也只有几个神情紧张的值班护士。

户走到其中一名护士前,向她问道:“这里把守的士兵怎么都撤了?”

“这位长官,我只是个护士,您身为军人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护士战战兢兢道。

户也没追问下去,心里隐约有些不安,向那名护士道谢后,便急冲冲赶上楼去。

没人?那两活宝竟然不在?户看着空荡荡的桌子此时更是焦躁不已。将腰间的伯莱塔保险打下,左手慢慢按住防爆门门把。

旋即压低身子用力一推,伯莱塔也在一瞬间对准了门后的身影……

是艾薇!户深吸了一口气,立刻将伯莱塔放下,挺直腰板给艾薇行了个军礼,“长官抱歉,多有冒犯。”

“啊,是你啊。没事,这是我的过失,我没通知你我今天出院。”艾薇笑着说。

户依旧僵着身子,但目光不由得打量起艾薇来。没有丝毫褶皱的浅蓝色军装,虽然身材高挑但并不属于那种风情万种,更多的是一种压迫感。就好比草原上公牛遇到宿敌狮子一样。现在的她哪是往日着装清新朴素,多愁善感的少女,腰上别着的勃朗宁,右手拿着纹着大写字母D的细身剑,麦黄色长发下愈发愈亮的湛蓝瞳孔。

户直视着她,她也微仰着头盯着户。好有魄力的眼神!这是户第一感觉。户虽然在之前的日子里对艾薇持怀疑态度,这哪像个军人的样子,整天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更何况是个有地位的军官,硬生生活成了大家闺秀。但现在截然不同,如果此时此刻他想出手杀了她,没有把握……甚至还可能在这里会被她反将一军。

“接下来你可以回罗德城主那报道就行了,你可以结束你的护卫任务了。”跟他定视三秒后艾薇从他右边闪身而过,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明白了,长官。”户用拇指和食指捏了一下印堂,让自己从推演中解脱。

现在可不是纠结她的时候,自己也真蠢,明明在战场上已经对她的大名耳熟能详,还这么天真地看着她。现在更要紧的是,潜伏了一个星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该死!户的表情尽管没有丝毫的变化,但心里暗自责骂已经不知道多少轮了。他背对着艾薇,听着她踩着军靴发出“格格格”的声音。

“哦,对了!你名字叫什么;总觉得自己一走了之有点怪失礼的。”艾薇在楼梯转角忽然停住。

“诶……”户惊愕地别过头来,此时艾薇左手搭在楼梯扶手上右手撑着下颔,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不准备告诉我吗?”

“并没有,长官。马其顿,隶属警备团刑侦科,军衔上士!”户转过身大声道。

“很好,看你样子也是二十左右,年轻有为啊!”艾薇感叹着把别在腰间的细身剑抽出来重新攥在手里。

她的话语想传达什么?她那种眼神又是什么意思?会不会我的身份暴露了?户看着她消失在拐角时,那充满玩味的眼神让户百思不得其解……

嘁,不管了,先和萨斯特联络再说。

胡克酒馆,撒斯特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牌,嘴里不时发出便秘的声音。

“老K!”萨斯特硬着头皮甩下一张方块K。只见酒保眉头一挑,甩出了一张梅花A之后,萨斯特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软在前台。

“愿赌服输,100洛丹!”酒保叼着香烟得意洋洋道。

“嘁!”萨斯特满脸不情愿把手伸进宽松的裤兜里揉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将其中一张扔过去,随后叼着吸管嘟囔道“今天就不该赌牌。”

“输赢家常便饭嘛……您好,欢迎光临胡克酒吧。”酒吧木门吱呀一声,酒保擦着高脚杯顺其自然道。

户快步走进酒吧,神情十分严肃,非常粗暴的拉开椅子,并且摆手阻止酒保的询问,正打算开口时。

“是那小巫女调任的事吧。”萨斯特叼着吸管没精打采道

“你怎么知道?”户瞪了酒保一眼,示意他赶紧离开。

“别这么凶巴巴地冲着人家嘛,他也是线人。”萨斯特嬉皮笑脸道,“知道还不容易吗,他是刑侦科的头头,况且早些时候军用卡车进进出出,而且卡车上纹着牛这么大的‘D’字母,三岁小孩都能猜得出来啦!”

“鄙人富勒姆,黑马卡地下联络员之一,本职警备团刑侦科科长,偶尔兴趣使然当下酒保什么的,”酒保很有礼貌的回答道。

(又是卖花又是调酒,现在的谍报人员都这么有个性的吗?喂!)这样说起来按现在身份来看,他还是我上司呀。户也回应道:“户,,黑马卡特别行动队队长,军衔少校。”

“阁下威名,有失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