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金汤生已经把手枪的一个弹夹都打空,手下人都不敢进去,生怕自己笑着进去躺着出来。最后一局也输了……自己的春秋大梦也化为泡影了,这可是精心策划的计划,已经是不能再挽回的结果了。
“你们她妈给我进来。”金汤生一声怒吼手下人连滚带爬地挨个进到房间里。
“事到如今已经完全被压制了,你们想大鱼大肉就给我机灵点,立刻给我去查出那两个人的身份。其他人不用我说知道怎么做了吧。”
“是是是,我……我们这就去。”说完一哄而散,生怕金汤生拿他们当出头鸟。
艾薇喘着粗气站在台上怔怔地看着倒在台下的奉桥。她成功了,虽然她已经是强弩之末,连站在这里都极力支撑着。现在她可以获得她想要的了。
“奉桥老师,我……”艾薇想蹲下来扶他起来,但发麻肌肉折磨着她的痛觉神经……她做不到。
“不用,小姐你这样做只会令人生疑,你这么乔装打扮不会就拿来被人识破的吧。”奉桥自己坐起来看着艾薇。
“前线的事我也略有耳闻您到这里时我也不是十分惊讶。相反的是您终于来了。”
“那您为何在聂兰迪哥哥遇刺后突然消失。”艾薇内心里潜藏多年的疑问都被翻了出来,像黄河一样倾泻出来。
“一言难尽啊小姐,我现在只能说不只是我而已,包括聂兰迪少爷的马术教师、管家等和少爷亲近相干一行人都相继隐没于世。”
“谁安排,为什么要这么做?!”艾薇情绪很激动,尽管身上传来阵阵撕扯般剧痛,但她竭力忍了下来。
“老爷安排的,为了我们这群人着想在少爷出事数小时后都把我们送出宅邸了。”奉桥捏紧拳头显得很不甘心,他要强了一辈子那一晚他被打落在地狠狠地被蹂躏了一番。
“父亲他……”艾薇也愣住了,在她印象中弗拉米尔对聂兰迪的死讯几乎毫无波澜,甚至在不到十秒的功夫后继续开始处理宫廷里的政事。那此番此举没道理啊!
“小姐能找到我鄙人深感宽慰,时间不多了。我不能和小姐一一详谈,去德茂港吧,老爷子就在那里他会跟你说明一切的!”奉桥把她推开,然后扶着阑干走进通道里。留下的是萧条、懊悔以及孱弱的背影,殊不知这背影即将被通道里的黑暗撕的支离破碎。
艾薇怀揣着澎湃的心情磕磕碰碰地走回到走道里,她抬起头看见户就在不远处微微笑了一下,似乎稍微可以依靠一下就顺势倒在他怀里。
“先去找医生吧。”户背起艾薇也无言以对,默默走回通道里。他也在思考最近发生的事情,从卯山镇一路过来艾薇活跃的身影他也是有目共睹的。但他每次都想履行职责时都好像被什么牵制一样,户也说不准。似乎从雪国开始就有这么一种感觉,和她在一起时似乎可以逃脱陈规旧俗的束缚,她想做的总是那么激荡且醒人耳目。
面对着对立面,户甚至更设身处地去思考自己该怎样活着。
“马其顿先生!她……”主父一看到户便喜出望外,但他背上伤痕累累的艾薇不由得定了定神。
“马其顿先生您为我们赢得新自由我们相当开心,但尚且容我不能带你们去找医生。”主父严肃地说。
“出什么事了?”
“就在刚才比赛结束时东琉派就派人向教堂发起了猛攻,我们得赶回去支援。”主父忧心忡忡地摸着胸前的十字架,嘴里还念叨着一些祷告文。
“另外马其顿先生,我已经帮您在城郊准备好了马车,我们也不希望您也卷入这场不必要的纷争中。还请原谅。”其中一名手持轻机枪的教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