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夫:“?”
她痛心疾首,扶着胸脯,幽幽叹气,“果然总有刁民想害朕。”
何大夫:“??”
朕?
朕是谁?
清月恨不得上前捂住宋拾音的嘴,朕这一词也是她能随便用的吗?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去外边打水的秋辞一脸慌张地跑了回来,“不好了五小姐,老爷被顺天府尹扣下了,您快去前院看看吧!”
众人脸色不由一变,她们看向宋拾音,宋拾音露出了一副凝重中略带嫌弃的神情。
这便宜爹也太扛不住了,她穿来才多久,这么容易就出事?
上次见他,明明煞气那么重,原来只是中看不中用,她还以为距离他惹上官非还得一段时间呢!
果然,靠人不如靠己,再不挽救一波她就得露宿街头了。
她痛定思痛,带着两丫鬟一大夫就往前院走去。
到的时候,刚好看到宋呈郢卸下了他自己的乌纱帽,声音冷漠,“本官身为朝廷命官,行事光明磊落,无需你们押解,我自会走。”
“官爷,这其中应当有什么误会,我家老爷是断断做不出此等犯法之事,”宋老夫人驻着拐杖,声泪俱下。
“我们老爷是堂堂朝廷命官,你们怎可以如此胡乱抓人?就不怕得罪朝廷吗?”宋夫人叶氏高声斥责。
官差听到这话不由嘲笑,“宋夫人还不知道吧?宋大人被停职了,此次下令抓他的正是朝廷。”
这话一出,宋老夫人和叶氏脸色都是一白。
还没等她们再说什么,官差立刻命人将宋呈郢带走,就怕夜长梦多。
临走前,宋呈郢眼角余光扫到了宋拾音,宋拾音果然履行了她的承诺,与他相隔十米开外,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他眼角一抽,有些动怒,想训斥,又压了回去,只是薄唇抿了抿,便头也不回地跟着官差去了。
人一走,叶氏便瘫软在地。
宋老夫人还好,人还驻着拐杖没倒。
看到宋拾音出现,她才后知后觉想起她说过的话,竟真被说中了?
她神色有些恍惚,刚张嘴说了个,“你……”
就见宋拾音面色认真,了然道:“都与您说过了,姑母梦中落泪,是不祥之兆,她死都死了,还净惦记生人,看,这不就连累宋老爷了吗?心肠何其歹毒,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还是趁早将她剔除族谱吧!免得害人害已。”
宋拾音还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她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所有人:“……”
“你你你……你说什么?你想将你姑母剔除族谱?”
“嗯哪,”宋拾音不置可否,还一副为她们好的样子。
宋老夫人呼吸急促,死死按住自己的胸口,怒吼道:“来人,快把这不孝女给我叉出去!”
宋拾音:“?”
怎么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