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拿着火焰棒上下左右细细把玩,认真的听苏右讲述使用方法。心里却想着,这东西大概就是个比较响的焰火棒吧?以现在的技术来说,这会不会突然炸了?安全吗?这样一想,叶瑾不自觉的就笑出声来。
苏右一时怔住了,这小丫头,现在跟她说的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她怎么突然笑了起来?
“想到了什么这么好笑?”苏右不自觉的被叶瑾感染,浅笑着问道。
“也没什么啦。就是觉得这东西好玩。”
“若是你拉响了这火焰棒,卢城及他的朋友听到了,就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帮你。你若没事,还是不要拿他消遣比较好。”苏右笑笑,他还真没看过卢城被消遣的样子。
“这样啊?那我要是不小心拉响了,或者它自己炸了,那卢城你会不会打我?”叶瑾瞪大了眼睛,好奇的问卢城。
“会。”卢城表情别扭,心里纠结了一下,还是简单粗暴的回答叶瑾。卢城心里简直在咆哮,这个傻叶瑾完全不知道手里拿着的三支求救火焰棒能调动怎样的势力,出动多少人去搭救于她。现在就算有公子在旁边,他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如果叶瑾拿他们消遣他都不会打人。
此时白芷端了水正进屋,她一看,屋内的三人表情各有古怪。叶瑾一脸惊愕,卢城一脸别扭,而苏右在旁边似看笑话般偷着笑,白芷心想,自己这是错过什么好戏了吗?
四人在梧桐书社又呆了许久,看书的看书,下棋的下棋,直到傍晚时分,苏右提议送叶瑾回去。
叶瑾倒不推辞,只不过耍了个小心眼,她并没有让苏右将她送到烈王府,而是隔了好几条巷子便跟苏右说自家就住前方不远,示意苏右不必送到家门口。
苏右并不纠缠,道了回见后便走了。
“王妃,我看你跟苏公子好像很投缘,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的真实身份呢?”
“士农工商,他是做药材生意的商人,我是烈王的王妃,依你们古人的门第观念来看,我们中间的阶级差了一个银河那么远。我难得有这般投缘的人,又对我有恩,你一看他便知,他也是清高自傲之人。我不想他因为我的身份而与我疏离。”思及此,叶瑾心里有淡淡的忧伤,也不知从何而发。
另一边,卢城也有一个疑问:“公子,叶瑾刻意对公子隐瞒身份,公子却还这般待叶瑾,这是为何?”
“她既不愿说,我且当做不知便是,有什么要紧。”苏右笑笑,似并不介意,“何况,我们不也对她隐瞒了身份吗?要说起来,也顶多是扯平了。谁也不欠谁。”
扯平?卢城心想,公子待叶瑾太好了,自己跟了公子这么久,从未见公子如此将一个人放在心上过,哪怕是对以前的那位也不曾这般上心,公子知她落了水受了惊,特意寻了那么珍贵的药,还有那火焰棒……
“卢城。”苏右突然停止步伐。
“公子有事吩咐?”卢城停止胡思乱想,恭敬的等待苏右的指示。
“调派人手,暗中保护叶瑾。”
“是。”卢城对苏右的话向来是言听必从,从不多问。
“若真如她所说,看来幕后有高人在谋划一场大动作。”苏右眼神突然变得复杂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