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同样也好不到哪去,坐在那里,错愕半饷。
因为朱煐说的每一条、每一句,都是他当年清清楚楚地一条一句地部署安排下去的!
这些部署安排,虽说不是什么帝王辛秘,都曾以诏令的形式,昭告天下,
可当中有太多的事情,却是这小子不可能知道的!
洪武六年,这小子都还没出生吧!
朱元璋惊疑的问道:“娃子!这些事你咋知道的?”
朱煐讪笑地挥手指了指周围热闹的街道,“这里可是秦淮河!”
“至王公贵族,下到贩夫走卒,谁不曾在这熙攘往来!”
“至朝廷政事,下到鸡毛蒜皮,什么事不是此间漫步交口、茶余饭后的谈资!”
朱元璋扫眼看了看临近热闹的茶楼、酒肆、棚店、摊贩,还有街南来北往、络绎不绝的行人,微微颔首,
眼眸一转,回头又看向朱煐,低声问道:
“要按你这么说,当今圣岂不是早在洪武六年就已经打算诛杀胡惟庸了?”
“这我到是不清楚。”
朱煐垂眉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又不是他老人家心里的蛔虫,哪能什么都知道呢!”
朱元璋到底什么时候对胡惟庸起了杀心,这历史没有记载的事,他哪里能知道。
“不过,我觉得吧,或许应该是在洪武十年左右。”
朱元璋眉头一挑,“为何?”
朱煐寻思着道:“因为洪武十年,朝廷其实还发生了一件大事。”
“当今圣开始让太子听断诸司,监国理政了!”
“我觉得吧,或许是在太子监国理政前后,当今圣才开始寻思诛杀胡惟庸一党的以及真正下定决心废除中书省和丞相制度的。”
朱元璋眉眸一凝,“为何?”
朱煐自若言道:“自然是因为当今圣要给太子铺路。”
“自从胡惟庸斗倒刘基一党之后,右丞相汪广洋只是随波逐流、明哲保身,朝中下均由左丞相胡惟庸党羽亲信把持!”
“当今圣乃开国之君,君威鼎盛,可占城国来贡之事,胡惟庸连当今圣都敢蒙蔽,更别说当时寸功未立、初入朝堂的太子了!”
“若是不除胡惟庸一党,太子又如何能够驾驭朝廷,诏令又如何能够出得了紫禁城!”
“诛杀胡惟庸一党,既可以以堂堂百官之首丞相之尊的首级,为太子监国理政立足威势!”
“同时,因为胡惟庸一党伏诛,朝中也能有大量官员空缺,方便太子安排自己的官员协从理政,让太子站稳朝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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