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实世界后，歌洛莉亚没有说话。她的恐慌已经平息，但不知道是和达里恩的谈话让她平静了下来，还是她只是善于隐瞒。没多久，一行人放慢了脚步。格洛丽亚被贵妇召来，并与另一名士兵一起被派往前方侦察。其他人都被命令停下来休息——真正的休息，而不是他们迄今为止所做的唤醒替代品。

志愿者们觉得这之后可能没有多少机会了，于是趁机放松了一些。而士兵们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紧张，眼睛都睁不开。有趣的是，浩劫也比达里恩记忆中的要安静。

“发生了什么？”薇尔走近。

“嗯？

“我看到你和我姐姐在一起。你们聊什么？”

“哦。”过度保护最糟糕的时候，薇尔。“她有点紧张，所以——”

“你在觉醒状态下说了什么？”金发女郎打断道。“你以为我不会注意到吗？我们已经这样训练了好几天了。当然，我会知道你什么时候完成这样的事情。”

薇尔的聪明绝非寻常，以至于让达里恩完全措手不及。倒不是他有什么要隐瞒的——嗯，有几件事，但与格洛丽亚无关——而是他没想到所有的人都会注意到这件事的发生。

如此谨慎。

“好吧？”薇尔压。

“我们在谈论回声。”从薇尔的反应来看，达里恩是对的。“你祖父放在整个村子里的那个。”有趣的是，他说这话时，他的话中没有恶意。“我摆脱了我的，并告诉她也这样做。她似乎还没有准备好。”

“笨蛋。”薇尔咆哮着，让人无法确定他指的是他的妹妹还是达里恩。

“你是怎么摆脱你的？”

“回声没问题。他试图对我发号施令，但我打了他。那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当我需要解决问题时，他会帮助我。”

毫无疑问，这是一种意想不到的方法。达里恩几乎可以想象到这一幕。显然，如果一个人都是肌肉发达且肾腺素飙升，那么玩心理把戏是不会发生的。如果有的话，这很可能是整个村庄的唯一情况，其中回声比它的主人更痛苦。

“还要别的吗？”

“不，没什么。为什么突然担心？我们一致认为我们需要变得更强大，而消除回声肯定会做到这一点。”好吧，也许不是你的情况。“不是说你能达到四级。”

“我做到了。”

达里恩的笑容消失了。“什么？什么时候？你去神职人员的时候什么都没说，所以我想……”

“我第一时间就搞定了。”薇尔天生的沾沾自喜的一部分表现出来了。“这甚至不难。”

“但你已经准备好咬掉某人的头了。我看到你的脸了。”而且我不是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