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媗闭上眼睛,已无力跟他理会。
受不了她的无视,墨连溪大步来到陆媗床前,用力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我要你看着我,看清楚到底谁是你夫君!”
“我未曾跟你拜过天地,你不是我的夫君。”陆媗仍然闭紧了眼睛,不愿看他。
“马上就是了!”
“唔!”
感受到唇上如暴风雨般的掠夺,陆媗愤怒地呜咽着,不住地推搡着面前的男子。紧紧咬着齿贝,不让他更肆虐地进攻。可她愈是反抗,便愈是刺激了墨连溪占有的欲望。感觉到他的手已覆上了她的丰盈,她又惊又怒又怕,拔下发间金簪,用尽所有力气朝墨连溪狠狠刺去。
金簪没入他左肩两寸,墨连溪终是放开了她。拔下金簪,他按住了血流不止的伤口,勾起一抹苦笑:
“你真得要我死。”
这副刚刚苏醒的身体,终是受不得这一轮又一轮的打击,胸口一紧,陆媗低头靠在床边开始咳血。
墨连溪刚伸出的手,却在陆媗冷冰冰的话语里收了回去。
“你若再对我无礼,我杀不了你,便杀了自己。”陆媗抬头,直直盯着墨连溪,眼底已毫无惧意。
看出她眼底的那股决绝,墨连溪冷哼一声,拂袖甩门而出。
陆媗松了一口气,又不禁咳血。定了定自己心神,拂手为自己诊脉,半晌,自嘲一笑:“果然逆天改命会折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