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墨捏了捏眉心,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漏了哪一句,误会了。
“盛聿的酒量不是很好么?”
上次庆功宴上,她瞧他喝了好几杯脸都没红,还以为他酒量很好,怎么跟严贺之一喝就醉?
严贺之一时哑然,暗叹:小姑娘真是长大了,也不好随便糊弄了。
“……好吧,我说实话,他不止喝了几杯,而是一下午。”喝了一下午,牛都能喝成醉牛,这下总该信了吧。
电话另一头突然静音,严贺之奋力贴着耳朵去听,隐约还能从电话里听到说话的声音,墨墨似乎在跟谁说“抱歉”。
不多时,姜青墨将手机拿近了问:“在哪里?”
“天心居!”
“好,我尽量二十分钟内赶过去。”
通话中断,严贺之放下手机狠松了口气,抬眸瞥了眼一手抵着额角,醉意微醺的人,目光转向他面前十几瓶空酒瓶,狠狠抽了抽嘴角。
先前都说了,这只是个策略。
他居然真就喝了起来,要真喝断片忘记这回事,计划什么的不就白做了么。
“你不懂,墨墨聪明,要是装的,她一准儿能发现。”
“是是是,我不懂,就你懂,你懂行了吧。不过我可把丑话先说在前头,到时候可别怂。”现在机会也给他创造了,到时候可别临阵脱逃。
盛聿微侧过头,睨了他一眼幽幽地道,“你说的是你吧。”
严贺之:……
好好地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