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公公,您可是听见了,这两个小子没去司设监,您是不是找错人了?”
任公公看宴迎晚细皮嫩肉的,也不怵:“姜公公这话说的,可是在说咱家胡说八道,胡乱抓人?”
“任公公这是怎么说的,您无凭无据就来抓人,凭什么就听了任公公一句话,我们就得交人?就算我们依了,殿下也不会同意的。”
“殿下正在静养,若是吵到了殿下任公公可担待不起。”
“请吧!”
运宴迎晚虽然笑着,可还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好听。
任公公气得不行,他还没碰上哪个不给他面子。
“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狗,竟敢对咱家这样说话!”
任公公话音刚落,宴迎晚便冷了脸。别说从小到大没被这样骂过,就是闻述也从来没有骂过她这样难听的话。
“任公公以为自己是谁,难道还大得过太子殿下?”
任公公气不过,竟是要抬手去打宴迎晚。却不料,手刚抬起来,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宴迎晚只见闻述从殿内走出来,直接给了任公公一脚。
“混账东西,孤的人岂是你能骂的?”
虽然闻述的一只手缠着绷带,可刚才那一脚宴迎晚看得真真的,整个动作潇洒不已,闻述根本就没用力,任公公就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