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当自己是比较信赖小姜子,对于一个自己的相信的人,闻述还是希望这个人好的。
闻述觉得自己想通了,内心的那股郁气总算是消散了些。
只是一触及到宴迎晚脖子处的青紫掐痕,自己心里的暴戾就止不住地上涌。
真是便宜了那个黄复生,他不该让他死得那么痛快!
谭邑给拿出了药,想要给她上药,却被闻述拦下:“把药给孤。”
谭邑虽有些疑惑,但还是将药给了闻述,眼看着闻述给宴迎晚上药,诧异地看着闻述不自觉地带上的小心翼翼。
心里暗道,这个太子殿下也不像传闻般暴虐啊,这不是还给下人亲自上药嘛!
谭邑见闻述给宴迎晚上药,自己便嘱咐春烟带着方子去取药给宴迎晚熬药去了。
他现在知道了宴迎晚的身份,他得找个机会出宫见一面沈放观才行。
闻述给宴迎晚上了药,将及支使臣送走回来之后宴迎晚都没有要醒的迹象。
春烟熬好了药,宴迎晚不醒,药也喝不进去。
春烟这段时间与宴迎晚的相处还不错,眼看着她喝不进去也有些着急了。
闻述皱着眉头,上前将宴迎晚扶起来,让她靠着自己。
只是宴迎晚靠着自己,闻述明显地感觉到她软软的,心道这个小刁奴果然娇气,怪不得吃不了苦头。
竟是像个女子一般,怪不得总是在黄复生那里吃亏。
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闻述扶住她,让春烟继续喂她喝药。
春烟将药送进宴迎晚的嘴里,还是漏出来了许多,只是喝进去的部分把宴迎晚呛到了,宴迎晚咳嗽了两声,总算是醒了。
宴迎晚一醒,春烟明显看见闻述的眼神一亮。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