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死的吗?闻律那混账打你怎么不知道躲?孤说你两句还知道顶嘴,到了别人面前怎么一点本事都没有?”
宴迎晚“嘿嘿”一笑:“别人又不是殿下。”
闻述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瞬之间,心里的郁躁就不见了。可看着宴迎晚这张欠兮兮的脸,还是忍不住骂道:“你哪来这么多歪理?”
宴迎晚扁扁嘴:“他是皇子,我是奴才,我能怎么办?”
本来还有气的闻述看见宴迎晚脸上和脖子的伤,再见她委屈的眼神,心里的气又就变成了叹息。
一转头就见万俟毓站在一旁,闻述一愣,然后想起来刚才小松子来报说万俟将军来了,他让小松子将人带进来的。
“快给万俟将军看座。”
春烟给万俟毓上了茶,万俟毓看向宴迎晚的时候,眼神中多了一丝好奇。
这个公公不似别的人,不光长得娇气许多,就是太子对她也很是不一样。
倒是不简单。
瞥见她腰间的玉佩,万俟毓的眉头皱了皱,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闻述这会儿给宴迎晚上完了药,一回头就见万俟毓盯着宴迎晚的腰间,顿时眼神里染了些戾气。
“怎么,万俟将军也对孤的小刁奴有兴趣?”
万俟毓猛地回神,神色莫辨地笑了笑。
这个太子,就是个小太监也不让人看。
顿时,万俟毓对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民间都说,有些男人会与别人的喜好不同,难道太子也……
万俟毓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大不敬,可这想法既然产生了,就怎么也消退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