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姑娘别怕,我与妹妹不会说出去的。”
宴迎晚冷了脸:“还请唤我姜公公。”
见她神色不虞,沈放观便也改了口:“好,姜公公。”
宴迎晚又看向沈梦雾:“大姑娘,万俟将军可知道我的身份?”
沈梦雾摇了摇头:“他并不知道,阿毓与殿下走得近,我怕他出纰漏便没有告诉他。”
宴迎晚猛地松了口气,沈放观便道:“你放心,这件事除你之外,就只有我们兄妹还有谭邑三人知道,再没有第五个人了。”
宴迎晚点点头,可眉间的愁色还是去不了。
沈放观无奈,拿出身上的玉佩递给宴迎晚:“那日在营中,我看见公公的玉佩那么惊讶,正是我有一枚与公公一样的玉佩。”
宴迎晚也拿出来自己的那一枚,看向沈放观,等着他给自己解释。
沈放观道:“这两枚玉佩正是一对,是我刚出生时,家父定下的一桩亲事,另一枚就在女方那边。”
宴迎晚一惊,随即道:“我不知道,说不定这个原本不是我的。”
什么亲事,什么玉佩,与她无关。
见宴迎晚神色冷淡甚至有些抗拒,沈放观有些无奈。
自从知道她是女子还以太监的身份在太子身边,他总是放心不下。
沈梦雾看着自家哥哥关心的样子,实在有些怅然。
照阿毓的说法,太子怕是在不知道宴迎晚女子身份的情况下就生了些心思,若是知道了她是女子,太子绝对不会放手。
她家哥哥,注定与眼前的姑娘无缘。